木台下不少村民惧于郑疤瘌的威势,无奈的选择离开。
很快木台下清空了一大片。
“你怎么不走呀!莫非你觉得老子看你是个娘们就不敢打断你的腿了。”郑疤瘌恶狠狠的看向木台下面的一个妇人。
周围的村民都走得差不多了,只有这名妇人还没有走。
“三老爷。”妇人面朝木台上的三老爷跪了下来,哀求道:“求老三年念在同宗的情谊上,免了我家去九亩西挖渠的差事吧!”
木台上的三老爷见状,连忙说道:“快起来,快起来,让你一个妇人去挖渠确实苦了一些,这样吧,准许你不去九亩西挖渠了。”
“谢三老爷,谢三老爷。”妇人感激的连连磕头。
只听三老爷又道:“先别忙着谢,去九亩西挖渠是农会安排的任务,别人都去了,就你家人不去有些不好向其他人交代,不过,我念在你男人卧病在床,准许你拿出四百钱出来,顶了你挖渠的差事。”
“四百钱?”妇人面色一苦。
家中男人卧病在床每日都需要喝药,家里的那点积蓄早就换了治病的良药,早已是家徒四壁,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
三老爷脸色一沉,道:“你不会连钱都不愿意出吧!”
“家里男人卧病在床,每日都喝汤药,家中能卖的东西都卖了,实在是拿不出钱呀!求三老爷开开恩吧!”妇人面露悲苦的哀求着。
郑疤瘌从木台上跳了下来,走到妇人面前,居高临下的说道:“三老爷已经给了你机会,自己不珍惜,那就赶紧滚回家中,等着去九亩西挖沟渠。”
“求三老爷您开开恩,求三老爷您开开恩。”妇人一个劲的给木台上的三老爷磕头。
她知道能做主的就是这位三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