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铎连着磕了三个头,“奴才知道,这是咱们国朝的神鸟,无论如何都不该把主意打到它们身上……
“奴才该死,求陛下责罚!”
崇昭帝哼了一声:“责罚?罚你什么?罚你坏了那群乱臣贼子的图谋么?
“行了,你别在朕这里了,赶紧出去,把今日这案子好好地查清楚。
“——悄瞧着,南府刚闹成这样,这半年,不宜再出大案子了。”
陈铎叩头答应,低头退了出去。
长赢皱了皱鼻子:“太悬了!陛下,您不该就这样饶了陈铎!
“回头他狂妄起来,下回还更拿您冒险了呢!这可万万使不得!”
崇昭帝嗤笑了一声:“行了!知道你心里就只有朕的安危!
“不过,陈铎行事谨慎,朕放心。”
说完,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愉悦地勾唇笑了。
长赢见他笑了,暗暗松了口气,也笑嘻嘻地上前去,替他更衣、盥洗。
到了晚上,崇昭帝心情好,想来想去,竟召了施金澄侍寝。
施金澄好奇得很,也不害羞。
二人倒是如鱼得水得很,彼此都感觉畅快到了十分。
事毕闲话时,崇昭帝笑着问她听没听说今日三清殿之事。
施金澄一骨碌爬起来,歪着头盯着崇昭帝问:“陛下,香烟莲座是真的吗?乌鸦点火也是真的?”
崇昭帝笑着颔首:“应该是真的。”
“应该?”
“朕那时在闭目祝祷,并没瞧见香烟成莲。不过,三清殿几百人,众目睽睽,都看见了。
“至于乌鸦点火,朕可以亲自作证,是真的。”崇昭帝笑着把玩施金澄乌油油的长发,爱不释手。
施金澄满目崇敬地倒在了他的怀里,声音又敬畏又娇气:“哇!您肯定是哪位佛教的大能转世!
“妾身可真有福气,能服侍了您!
“贵妃娘娘开恩,今天让和恪公主、谨宣仪和妾身去了昭德寺给我们三个死去的亲娘上香诵经。
“我那时候只觉得周遭的香气极浓,还想着是母亲来看望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