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江雪明顶了叶北大哥的班,拿着叶北大哥的票据来处理灵灾。
......
......
言归正传。
西格玛总管自称爵爷——
——他来自一五五七年的法国,本名雅克·卡蒂亚,与诸多探险家一起建设新西兰,并且希望找到欧洲向东方的新航路。
在雪明眼中,这条孤魂野鬼没有任何体温心率的生理特征,就像是由皮具颜料缝合而成的机关木偶。
西格玛爵爷为了主人的事业劳心费神,要把入门的票价都算清楚,与诸位宾客谈到价值的不等式这个话题上。他的工作职责就是搞钱——为约翰·博格搞凡俗世界和地下世界的通用货币。
“我们的门票价是八百元整,各位都是按照这个标准拿到票的吗?”
这个创业团队非常了解人性的弱点,并且能以此为突破口掠夺元质。
此话一出,后边两位胖瘦头陀就坐不住了。
瘦的那个叫阿乐,大声嚷嚷起来:“我在票贩子那里买的,花了三千块钱。”
“能退差价吗?爵爷?”胖的那个叫肥波,与阿乐是同一个社团的好伙伴,两人都在花都夜总会上班,是做脏活的黑安保,负责不良资产的征收,说好听点叫武力催债,说难听点叫扫黑除恶的漏网之鱼,去了派出所见到警察同志比见到亲人还熟络的那种老油条。
“恐怕不行...”西格玛爵爷抿着嘴,紧接着开出条件:“让两位贵客吃了亏,这可不行,我们会在赏玩结束之后,为两位献上等价的千足金币作为交换。”
说到此处,这位总管从柜台下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一枚金光灿灿的黄金硬币。
“这不是铜镀金的假货,专为那些被票贩子坑害的客人们准备的。”
此刻瘦头陀阿乐将信将疑,若是爵爷手里的玩意算货真价实,那金币足有二十克重,哪怕是按克贱卖,也值四千多块钱。
胖头陀肥波凑到兄弟身边小声嘱咐,要朋友多留个心眼。
“让他把东西拿出来看看。”
没等阿乐说话,西格玛爵爷大大方方打开盒盖,将金币展示在众人面前。任由客人们去拿捏把玩。
肥波和阿乐两人常年混迹在赌场,有输急了的赌客经常拿典当物换钱应急,金表金戒这种贵金属是见得多了,一眼就能辨出真假。
眼前这块金币除了图桉不知来历,也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纪念货币,或许只是某个厂子照着网图依葫芦画瓢的文创产品,但确实就是货真价实的黄金。
“我俩都有?”阿乐甚至有些不敢相信,但只是这枚金币,就足够换回买票的冤枉钱了。
“是的!”西格玛爵爷收好贵物,与两位客人打起小算盘:“要退还给两位客人的差价是三千元?”
阿乐:“我买票用了三千一百八十八。”
肥波一个劲的使眼色,往高了喊:“我用了四千五!”
“那么减去一千六,我要退还给你们六千零八十八元整。”西格玛爵爷拿出两块金币:“这两块血蝴蝶金币也是我们vip会员的资格证书,在两位贵客游玩过后,可以凭借金币,每个月向我们领取两张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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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张?”阿乐两眼一亮:“意思是可以免费来玩吗?”
爵爷点点头:“是的。”
肥波立刻抓住了发财的机会:“必须我们本人来吗?要是我没时间呢?”
爵爷:“也可以转赠给您的朋友。”
两兄弟私底下一同商量。
“这票能卖那么多钱,有搞头啊兄弟...”
“乐哥,比咱们去泼油漆来钱快得多呀。”
就在此时,西格玛爵爷冰冷的话语声传来。
“两位客人,还有一件事你们得预先想好,这两块血蝴蝶金币价值不菲,照你们的门票差价来退还,还得补一点呢。”大总管提着食物称,把两块金币的净重都算清楚,像是菜市场卖肉那样,算的明明白白:“我与二位有眼缘,去掉零头打个折,再付我一千六百块就行了。”
阿乐还在犹豫,但肥波已经打开支付宝准备转账了。
这一切在江雪明看来是那么熟悉,那么老套。
后边的程序都不用走完,有太多太多地方可以动手脚了。
落到西格玛爵爷账户里的是真金白银,金币也可以是真的,至于那门票值多少钱,能不能卖出去,可全看这两兄弟自己的本事。
这一通交易下来,看上去都是等价交换,不知不觉哥俩就给人家免费当了售票员。
阿香还想说点什么——
——她姐姐芊芊倒是心直口快。
“你这不是让人数钱打白工吗?人家花钱来这里玩,买你家的金币,还要帮你卖票?”
“哦哦哦!哦!”西格玛爵爷笑容灿烂:“这位美丽的女士,可别这么说,我从来都没说过这些话——从来都没有。”
说到此处,西格玛爵爷换了一副狠厉的语气去质问胖瘦头陀。
“难道你们打算把vip资格证,把如此华贵如此稀有的血蝴蝶金币,当做敛财工具吗?我本想着它应该是一个友谊的见证,有特殊含义的纪念品。这位女士倒是提醒了我——要是人人都来我的柜台,拿着八百块的门票,靠一张嘴空口无凭的要我补给他们二手票贩子喊出来的恐怖差价,那我这小本生意可做不下去咯。”
紧接着大总管的语气变得越来越冷,用力的合上盖子,把金币都藏好了。
“我与二位好心好意的多说几句,票据只能转赠,绝不可用来敛财,否则这vip的资格啊,也轮不到两位,不知道有多少人眼巴巴的等着这个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