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五二七则是搂着另一位无名氏的救星,是joestar疗愈室的医师,能够让人重生,重新认识自己的另一面,是尾指。
师母的手里也有一支笔,在大大的写字板上用红字怒吼着。
“你他妈清醒一点!”
紧接着是挂在写字板下边的杰森·梅根,板子就是他的绘画板,由于哭将军和师母力气太大,他只得保持这个尴尬的姿势,和尾指一起被拖拽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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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莉太太则是泪眼朦胧的一边吼叫,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握着笔,板子上属于她的台词是...
“我他妈的白哭了!?难道这些眼泪都是为我那个不争气的前夫掉的吗?气氛都到这儿了!”
马利·佩罗只觉得古怪,有种荒谬又温暖的感觉。
万事万物都有了色彩——
——在这一刻,他放下了更多。
佩来里尼已经不成人形,叫广陵止息的兵员用枪指着,跪在快餐车前。
马利大步向前,解开裤袋狠狠在这永生者的天使头上尿了一泡,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他走出去几百米,又想起了什么!连忙跑了回来,对着冷柜里的父母拉了一泡!
做完这一切,他只觉得内心开始空虚,重新踏上城际高速路,该做点什么呢?
死人不会复生,失去的亲人和爱人也找不回来了。
他像个无头苍蝇,一开始只是对枪匠老师说。
“我就离开一会,让我一个人呆一会...”
要去哪里呢?要去哪儿?
去见傲狠明德吧!
马利小子精神一振——
“——对,我还没见过boss,没真正的见面!去看看它,至少得看看它!”
他坐上广陵止息的运兵车,也不在乎这辆车到底是怎么在时空静止的环境下发动的,这一切似乎不太符合逻辑,但是马利小子忽略了这些。
车辆引擎顺利发动,他是第一次开车,有些紧张,踩下油门的瞬间,强烈的推背感让他惊慌失措,终于笨手笨脚的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他朝着四十区而去,离这里最近的车站就在城际高速的尽头。
路过祖宅时,他多看了一眼——
——屠宰场里的牛圈空荡荡的,畜牲们都无人看管,冲出了围栏,生命要给自己找出路,要去牧场找吃的。
经过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他将武装车辆停在站台的停车场里,他把车子撞得前后凹陷,才勉强停进停车位。
下车时马利小子朝着车辆鞠了一躬。
“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
他朝着月台奔跑,穿过售票处,翻过安检时,他就听见刺耳的警铃——
——灵灾浓度超标的提示音响了一会。
他好奇的看着这道安全门,紧接着又退了回来,反复进出。
每次进去,警报就响一下,直到警铃跑完了电量,这个贪玩的大男孩才往候车厅走。
越过小卖部时,他饿得头昏眼花,往滚烫的蒸笼里捞出来两条玉米,它们在马利的掌心弹跳着,烫得马利成了杂耍演员,全都落进肚子里时,他就变得幸福。
要去月台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
他望见无数的人们,不同的,来自各个地方的乘客们。
有一个肥头大耳满脸横肉的乘客在骚扰乘务员小姐姐,他便上去狠狠给了这头肥猪一耳光,紧接着从无礼乘客的衣兜里掏出两张零钱,将它送到小卖部的柜台去,当做买玉米的钱。
似乎是觉得还不够,他又折返回来,对乘务员小姐姐看了几眼——
——他只觉得心痒痒的,做贼心虚一样,往小姐姐的手背亲了一口。
“希望你的美貌不会成为负担...”
马利如此说着,终于要出发。
来到月台时,他的脸颊通红,只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账。
“马利·佩罗!你就是好色!你真该死呀!”
空荡荡的月台终于让他意识到,静止的时空中,他哪里都去不了。
一条条梁柱旁栽下的景观樱花树,正好是灿烂绽放的样子。
阳光永远停在了站台出口处,极远的山峦一侧,花瓣叫风儿吹起,还没来得及落下,永远定格在了这一刻。
马利·佩罗要去九界,可是火车似乎永远都不会来了。
可是他没有注意到这点,他感觉不到时间的存在,也感觉不到这永恒的一刹那。
“富士山是什么样子的?好像只在旅游杂志上见过...”
“优纪子的故乡在那里...”
“到处都是樱花吗?还是说只有富士山有樱花呢?”
“要等多久呢?”马利拿出偷来的车票,票面上的登车时间提醒了他,也将他拉回现实,“糟了!”
他抱着脑袋满脸懊悔,终于大彻大悟。
“这样下去的话!难道我要走回九界吗?!”
他在月台来回踱步,满头问号。
“三十一个小时的车程!走回去?天哪!”
他咬着指甲,蹲在月台前,看着脚下的铁轨,还有铁轨一侧的维护通道,跟着轨道一路蔓延出去,内心摇摆不定,犹豫的片刻,又望见对面月台一个模湖且熟悉的影子。
腹中的玉米让他大脑缺血,一时半会神智也难以回到身体里。
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无视了月台之间的安全通道,直接跳下铁轨,爬到另一侧去。
他来到了那个身影旁边,他看着这个人,离得近了看得仔细,是一个女人——
——是春田优纪子提着行李,戴着防晒的大草帽,另一只手抓住把粉色的碎花小雨伞,要出远门的样子,向站台的出口张望着。她与马利·佩罗记忆中的那个姑娘一模一样,以至于马利的心神受到了强烈的冲击,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马利先是一拍手,句身往旁边躲避,又狠狠跺了几次腿,终于感觉腿麻了。
不知道说什么好,在这些谜团之中,他完完全全是一头雾水。
他几次张嘴,最后都把话憋了回去。打开双臂去抱了一下优纪子——
——紧接着又立刻退开,假作自然而然的偶遇,站在优纪子身边。
他只怕时间突然开始流动,让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他把两手塞进裤兜,一条腿不自觉的抖动着,最后鼓起勇气。
终于凑向优纪子的侧脸,轻轻吻了一下。
“哎?!
!”
站台的大钟响起,叮叮当当的铜铃声,汽笛的啸叫。
来往乘客要伙伴们跟上来,马上要去往另一个站点。
管理员吹着哨子叫喊着!要人们赶紧离安全线远点!
优纪子捂着侧脸,行李也失手落下,惊得说出母语来。
“哎!?哎哎哎!?纳尼?纳尼纳尼?”
风儿将粉嫩的花瓣卷起,又缓缓落下,与粉色的蒸汽混在一起,受了月台冷热空气交错时产生的旋风牵引,变成香甜味道的万紫千红。
马利接住了优纪子的行李,抬起头来,哑然失语。
在这一刻,列车进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