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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不才翻了个白眼。
杰克立刻说:“您还别不高兴,我是来撑场面打白工,如果我不来,您指望这个拉琴的轮椅战士给您老人家探路报点?”
“拉琴的怎么你了?”维克托立刻骂道:“丑东西!那叫振奋士气!”
文不才压根就不想参与这种幼稚鬼的斗嘴环节,他又回到了电影里——
“——我还是不明白,就刚才说的,里边的一些主人公啊,或者反派,他们有好多垃圾话要讲。然后搞得故事很拖沓,维克托!”
维克托立刻应道:“那是一种贴近生活的艺术创作方法,说一些轻松的笑话,可以让观众来到故事里。”
“哦!哇哦...”文不才若有所思。
维克托指正道:“而且B级片不需要剧情,它就和拉屎用的厕纸一样,屁股不会在乎厕纸的光洁程度,反正它只用一次。”
杰克依依不饶的问:“你刚才骂谁丑东西?”
“有些人长得心善,有些人长得像冤案。”维克托皱眉道:“谁要应了这一句,感到冒犯,那一定是做贼心虚。”
杰克哈哈大笑:“维克托老师他真有趣!~”
“别吵吵了。”文不才原本想,这两个老伙伴多少还带点滤镜,或许活在回忆里会更美好一些,只是见了面以后,正经凑到一桌来,大家就食谱这个话题能吵上好几天。从衣品到菜品,从人格到长相,是完完全全聊不到一块去。
时间真是奇妙的东西。
这个时候,灾兽混种的取餐口送来打包好的菜品。
文不才连忙拉着两个老伙伴回房,到了电梯里又开始絮絮叨叨。
“我看了新闻,前几天丽莎·克劳萨死了,好像是你学生的老婆干的。”
维克托摇着轮椅进了电梯,非常入戏:“没错。”
文不才:“我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这么能忍,他一直都没出面处理这个事情。”
杰克马上说:“我也干过这事儿,你几乎要气疯了。”
文不才小声低头凑到维克托身边:“这家伙真会说话...”
维克托:“他一直如此,面貌和嘴巴一样恶毒。”
文不才摇晃着手里的餐盒,看着塑料袋绕着手指头转了一圈又一圈。
“约书亚,约书亚,你的情人都被人杀了,碾成肉泥了,居然还能忍得住...”
“其实他忍不住的,他一点都没法忍。”维克托接着说:“昨天的新闻,二号游轮有个客人喝醉了,闯到后台去。”
文不才迫不及待问:“然后呢?”
“到了这种话题他就特别兴奋。”杰克笑嘻嘻的说:“我懂,我懂。”
维克托:“这位客人昏了头,要去找约书亚的后宫佳丽玩。”
文不才:“哦!哇哦!终极侮辱呀!他好有才华!~”
维克托:“有个特别懂事的姑娘,她也是照着战王葛洛莉的样子整容,见过大场面,于是拦住了这位客人。”
文不才:“啊...”
维克托:“她为醉酒的客人宽衣解带,为他擦身洗脸,为他按摩,这才安抚了客人的情绪,让后台的姐妹们松了一口气。”
文不才:“这姑娘不会被约书亚杀了吧?她可不干净咯!~”
杰克骂道:“傻逼直男。”
电梯到了九楼,维克托一边推轮椅,一边说着后续。
“没有,约书亚没有惩罚她,反倒是给她加了薪水。”
“至于那位客人,眼睛被挖出来,照着那姑娘的按摩手法,把身上的皮肉都割下,吊在二号游轮的船锚上,现在还没放下来,应该快死了。”
杰克往窗外看了一眼:“哦!死了!刚死的!”
文不才:“那就是说,其实约书亚脾气非常大,他很在乎自己的女人?哪怕给客人按摩都能气急败坏?”
杰克:“不然呢?你老婆要是给别人按摩,你会怎么做?”
“咱们的喷枪还有气吗?”文不才问维克托。
维克托掏房卡开门:“没了,怎么了?”
杰克立刻抢答:“他想把我的嘴烧成玻璃,这样我就不能开口说话了。”
文不才又翻了个白眼:“他真聪明。”
不一会就看见屋子里的老爷子,是从警视厅救回来的里奥·莱克博格,这位风烛残年的老绅士捏着披萨,向身边另一个陌生人塞去食物。
这位陌生人绑满了绷带,都是类似石墨和铅布材质的纺织物,也是老熟人了。
薪王麦德斯就藏身于此,JoeRank这一回的任务,是执行麦德斯的日出程序,为烈阳堡带来一颗太阳。
麦德斯一边拒绝里奥老爷爷的好心好意,一边拿到文不才的灾兽混种餐品时,就看见转了好几十圈的饭盒,里里外外都是油污,饭菜也变成了烂泥。
薪王如此说:“我要投诉你呀!”
维克托叉着腰,气鼓鼓的看向文不才:“不能虐待俘虏,他已经服过刑了。”
文不才则是阴阳怪气故作无辜——
“——哦!哦哦哦哦!你要为他说话了?!为了一个罪犯?和我吵架?!”
杰克·马丁则是趴在阳台上,与几位被重力束缚的碳基生物说。
“我再去带一份?很快的!直接跳下去,再飞上来就行了。”
文不才小声问:“你猜猜他能砸死几个?我赌至少两个。”
维克托拿走文不才的钱包,推着轮椅准备下楼。
“我戒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