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掏枪作居合,含怒扣扳机。
动武之前毫无征兆,只有那么一点点怒意跟着汗水中的信息素挥发出去。
乔治·约书亚早有防备,终于找到了借口发难,和这小女娃玩闹嬉戏就当餐前的调情怪话,只要她敢动粗,那就是决斗邀请。
这头狮子撕下伪装,身中数枪,血肉好似柔韧的橡胶,被子弹打得凹进去几个深坑,反射回来的弹片擦中白露胳膊大腿,撕下一片片布料,带出血花。
“你喜欢野蛮一些的?!”乔治·约书亚打开手机录像功能:“我也正有此意呀!”
他舔舐嘴唇,口干舌燥,第一次见到与大姐大如此相似的女人,哪怕是假的,也能满足他内心的邪火。
“[No Man's Land·无人区]!”
......
......
[Part②·决斗]
戴着高帽的白头鹰从乔治·约书亚肉身之中透体而出,它叼着雪茄,棕色的羽毛化为五指,按低帽檐,黄澄澄的眼睛上挂着单片眼镜——它凝视着白露,与本体一样身形健硕,胸前到脖颈的白羽毛十分鲜亮。
棕羽毛都叫一身笔挺的燕尾服裹起来,这鹰首人身的神灵随手一挥,响指打过。
乔治·约书亚的肉身好似气球一样膨胀着,胀裂了衣服,只剩下一条内裤。
“这条内裤是最后的体面了,在把你按上床之前,你没有资格来窥探我的大宝贝。[No Man's Land·无人区]!让她失去战斗力!”
白露想都没想撒丫子就跑!要她这个普普通通的灵能者和魂威打正面?这不是她能解决的对手!
她越过露台的护栏,撞碎了玻璃门,身上都是血淋淋的割伤,抱着脑袋往主会场冲刺。
乔治·约书亚不慌不忙的往前走去,他甩弄着柔韧的十指,拍打脸颊,就像是刚刚做完柔软操准备上床睡觉,和女伴共享亲密时刻的富家公子。
[No Man's Land·无人区]的神灵化身,那白头鹰一拳敲在廊道的墙上。
墙体的铝合金框架突然弹起,原本坚硬的金属条从地缝中钻出,狠狠朝着白露扫来!
白露身子一轻,只见白花花的铝条像是柔韧的绳索皮筋,突然扫中她的小腿,她叫这滑稽又狠厉的攻击打得身体失衡,要受身滚翻落地了,地板也跟着开始液化,开始蠕动了!
她在廊道里弹跳着,真成了惊慌失措的杰瑞,成了卡通里的喜剧人物。
她惶恐的抓住FNX,只怕这支枪械受了冲击走火,要是她自己把自己给毙了,那乐子就太大了。
随着[No Man's Land·无人区]白头鹰的敲打,廊道的墙面变成了柔软且富有弹性的“肠道”,它们起起伏伏的,就像...
“像我们的爱巢,像水床,加速!冲刺!它是把你顶上天堂的甜蜜之家!”乔治·约书亚嚣张的比着中指,这种精密的操作是他运用魂威多年以来反复学习得出的宝贵经验,他可以制服、降伏、杀死目标,也可以同时改变自己的肉体形态,保下自己的小命。
让脆弱的头颅吃下炮弹的轰击,这对乔治·约书亚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他曾经被一颗十六磅炮打中脑袋,他的左眼和右眼分开,一部分头壳飞到了两百多米外,最终脑袋依然是完整的变为原形,这都要归功于[No Man's Land·无人区]的神力。
白露在这条橡胶廊道中反复弹射,反复加速,她感觉头晕眼花恶心难忍,难以找到平衡,身上的衣服就像是进了筛糠机,一次次反复摩蹭和冲击下,也要渐渐裂开了。
乔治·约书亚滑着迈克尔·杰克逊的招牌太空步,在门廊外观察着白露的动态,他很享受这一刻,享受猎物挣扎的狼狈摸样。
“要怎么办呢?我的小可爱!~一点点被撕下衣服的感觉不好受吗?不不不!”
“不应该是那副表情呀!你得享受这个过程!”
“你要学会享受!这是人类放下羞耻心,重新认可天性的过程!是一次心灵奇旅!”
“我们本来就不需要衣服!是茹毛饮血的野兽!”
“生活就是这样!它是可恶的橡胶,充满了弹性。”
“你越想远离,越想逃脱,它就用更大的力气把你狠狠摔回原地,让你衣不蔽体露出丑态。”
“人也是这样,像个不倒翁,如何失败如何悔恨,一旦放弃就再也站不起来了,只得逼着自己变成柔软的泥巴,任由别人来践踏,却不会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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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枪火照亮了约书亚的眼睛。
这让白鲨会长惊得目瞪口呆。
“你在做什么?!!蠢婆娘!”
子弹在狭窄的廊道中弹跳,弹头撞上柔软墙面时因为巨大的内应力解体,变成散碎的弹片,变成一千把刀子,要执行放血流程。
这些细密的铁砂撕开白露的两臂,扯开她肚腹的肌肉,割开她的臀腿,一时间血流如注。只用了一颗子弹,就造成如此严重的出血伤害。
血液落在这些光滑柔软的橡胶墙壁上,起初被[No Man's Land·无人区]强劲的灵能潮汐振打成雾气,而后又变成了一团团鲜明的印记。
它与白露是一体的,这些血在离开肉身时还“活着”,是非常优秀的灵能触媒。
一条条丝线团块猛然从血气中涌现出来,变成了白露的灵体手臂!它死死抓住本体,紧接着是下一步,托举着白露的肉身往门廊更深处送,变成台阶,变成挂钩,变成悬在空气中的锚点。
“你他妈等死吧!”
江白露放出最狠的话,干着最怂的事。
她要逃到大姐大身边去!必须回到战王身边才行!
乔治·约书亚根本就不怕子弹,恐怕只有火焰才能杀死他!要上千度能融化钢铁的火!把他烤成人干才行呀!
这么想着,白露率先一步冲出大门,回到主会场的一瞬间,大姐大把小妹捞到怀里。
“回来了?感觉如何?”
白露捂着伤口,看着身上稀碎的衣服,层层叠叠的保暖冬衣几乎没有一样是完整的:“真他妈见鬼!遇上极品了!”
大姐大像是变魔术一样,把身上的血衣换给白露——
——她随手扯来白露破破烂烂的外套,把妹妹抬起脱掉运动裤,把自己的西装裤一提一放。
白露像个小宠物似的,又想起小时候似乎哥哥也是这么摆弄自己的,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