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森堡给好兄弟倒酒,把杯盏推到萝卜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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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中间人,不好说什么,兄弟呀,你好好想想。”
“你搞丢了白鲨会的货,不是一点半点,是整整五百公斤。”
“你有几个脑袋?你这条烂命值多少钱?”
“你有多大的脸?你有什么后台?能让托德总管对你网开一面?”
“听哥一句劝,别回去了,咱俩就在维斯布鲁克这小店里单干,你改头换面,给我做个小工,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女人和钱都不是什么问题。”
“为白鲨会打生打死多么窝囊呀!我看你是个实在人,有一把好力气,不如...”
“别说了,海森堡。”萝卜打断道:“我是来出人头地的,不是躲在柜台里给人派活儿的——我闲不下来,不论怎样...”
萝卜顿了顿,把海森堡送来的酒给喝了。
“不论怎样,我还要给托德总管干活,这包催情药是我费了老大的劲才弄到的。不可能就这么算了!难道说我这几天受的委屈,遭遇的不幸,所有努力都要白白浪费吗?”
海森堡数着数:“一、二、三。”
三秒过后,萝卜打了个酒嗝,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他只觉得天旋地转,站都站不稳了——
——来自托德总管的圣血支撑着他,他依然拥有授血单位的体魄,但是这种烈性迷药是海森堡用来杀人越活的杀手锏,不论是普通人还是灾兽混种都是通杀。
“可惜呀,兄弟,你太天真啦。”海森堡摇了摇头,表示十分遗憾:“你这颗人头,还是留给我吧!你已经成了白鲨会的叛徒,送给托德拿去向约书亚表功劳,还不如交给我呢!”
“你的肚子里最少藏着十六万,心肝还能用,肾脏经过处理应该也能卖个好价钱。”
“你的血在二级市场是非常稀有的宝物,不能这么白白浪费了呀。”
“还有这包催情药,你如果不和我谈这个...”
海森堡鸡贼又阴险的笑着。
“我还不想杀你呢!~现在怎么办?如此特殊的时期,如果约书亚会长用的上它,它最少值个一两百万呀...”
就在民兵的眼皮子底下,海森堡绑了两个受害者。他只是烈阳堡的一个中间人,像他这样的中间人还有四百多个,遍布全城。
乔治·约书亚是个非常好的榜样——
——正因为有这种“生意人”当榜样,才会滋生出这群食人魔。
迷药的效果只持续了一分多钟,萝卜体内的圣血庇护着他。
当他醒来时,已经被绑得结结实实,和约书亚女士一起,光溜溜的吊在地下室的晾肉架上。
约书亚女士情绪激动的骂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白鲨会的会长!我是永生者!你爷爷见了我都得跪下来给我舔鞋!”
“我是乔治·约书亚!”
海森堡也脱光了衣服,和这对男女一样,准备干点脸红心跳的事——
——他搬来椅子,像是找到了人间难见的顶级乐子。
“萝卜!我没有立刻杀死你!就因为这个疯婆娘!哈哈哈哈哈!”
“我想和你分享一些乐子,她醒来以后就一直胡言乱语,居然认为她自己是乔治·约书亚?”
萝卜红了眼:“你他妈的出卖我?”
海森堡眯着眼,脸上都是享受。
“你真该谢谢这位女士,是美女让野兽变得温柔,是美女杀死了野兽,是她救了你一命呀!傻小子!不然现在你已经变成六个包裹,送去不同的医药公司了!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此时——
——癞皮狗依然蹲守在杂货铺门前,它不敢离开,只怕这一走,就再也找不到合适的主人了。
四眼仔班纳在四号游轮等了很久很久,最后开车前往城际高速路执勤,在维斯布鲁克交界地,城区往郊区去的铁道沿线,突如其来的列车事故让他临时停下,进行路段的交通管制。
这条癞皮狗引起了班纳的注意——
——因为癞皮狗的嘴里还叼着一条手臂。
看见班纳上前,癞皮狗害怕了,它跟着乔治·约书亚的味道,想逃进杂货铺,可是大门已经锁了。
于是它迅速逃去矮墙,从窗户钻了进去。
班纳不太确定,他没有看清那究竟是不是人类的手掌——毕竟他眼神不好。
回到杂货铺的前门,四眼仔正准备打道回府,继续执勤。
癞皮狗冲到前台一通翻找。
班纳驻足大喊:“喂!坏狗!别给人家添麻烦!”
癞皮狗翻来翻去,翻出一个染血的包袱,它叼着溃烂腐败的肿胀肉掌,用爪子撕开一套血衣。
正是佛西斯的执勤制服——
——这下四眼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