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像。”
江雪明打着哈哈:“无名氏的主母曾经也这么说,但是我也告诫过病人,心理治疗是让病人找到生活下去所需要的勇气,我不能代替枪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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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卡兴奋起来,跟着笑道:“卢卡小子!我也这么觉得!”
这“卢卡小子”的称呼确实没错,算上狼形态,狼哥化形成人的过程加在一起,已经活了两百多岁,要照辈分来喊,阿俊给卢卡还留了点面子。
“那么这么说吧。”卢卡老先生要茵蒂克丝出门去,挥了挥手:“取一块石碑来,注意密封性。”
紧接着老将又和狼哥低声说。
“奥斯卡,要是方便的话,请您在集会所的大堂稍事等待,可以吗?我要单独和这位神父谈。”
奥斯卡没有多想,立刻离开了猎团长官的办公室。
等到四下无人,江雪明的心理状态也放松了,卢卡老先生先是在桌下拿出一套功勋章,是十八区远征中颁发的酒神纪念章,一共二十八枚——在这次战斗中,卢卡打满了全勤,与无名氏一起剿灭大大小小战帮教团二十八个。
从功勋章的盒子里,老先生捡出来两颗子弹,都是哑火的弹药,是在靶场与枪匠斗枪比赛时留下的子弹,有特殊的纪念意义。
江雪明好奇的问道:“老先生?”
卢卡没有回话,他动作不停,从桌下掏出枪械。把子弹塞进弹匣,拉动套筒复位入膛——他要破除心里的迷信,要想清楚看明白,心里的枪匠到底死没死。
他将枪口移向这位“神父”,紧接着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着张从风的每一处表情变化,每一次呼吸的频率,胸口的起伏和眼神的变化。
他十分肯定,枪匠那个狗脑子应该记不得这两颗哑弹,在死亡威胁面前,人们很容易就会现出原形。
江雪明确实记不得了,谁能想起数年前的一件小事呢?何况在漫长的岁月里,他打了不知道多少颗子弹,其中好的坏的卡壳的更是数不胜数。
他十分紧张,也不知道卢卡老师发了什么疯,突然就拿枪指着客人。以他的作战习惯来讲,哪怕有芬芳幻梦护身,枪口依然是十分敏感的东西——不可能说穿了一套防弹衣就不怕这杀人的武器了。
他控制不了这种本能,此前还有阿杰拿着枪顶着他的脑袋,那一刻雪明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灵压与杀心,这是一个战士最基础的求生素质,面对死亡威胁时,这种呼唤灵体的条件反射救了他无数次。
再怎样精妙的伪装,也不能变成身死落败的绊脚石——
——在面对乔迪的魂威攻击时,雪明毫不犹豫的出了全力。因为再装下去,就会有更多的人死去。
卢卡老先生握持枪械时做足了攻击态势,他几乎目呲欲裂,浑身冒出滚烫的热气,心血循环突然加速,暴怒的神态好似做足了心理准备,要立刻开枪杀死眼前人。
击锤砸向底火的那一刻,一对亮晶晶的虎目浮现在雪明的瞳孔中。
“我还以为不是你。”卢卡松了一口气,神色也恢复正常,“原来真的是你。”
江雪明卸下防备,有种无可奈何的脱力感。
“卢卡老师,不至于吧?”
就像他想的那样,普拉克先生给他做的这套迷彩,应该骗不过卢卡先生的眼睛,同样的,这种伪装也骗不过红姐的眼睛。
和枪匠相处越久,就越容易识破这种伪装——反而是癫狂蝶圣教一方分辨不出枪匠的真身,见过一面的大多都进了功德林,是今生无缘来世再见了。初次相遇时,只能在战斗阶段依靠灵能的特征来确定枪匠的身份。
卢卡突然又开始生气——
“——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
他举起枪,再次向雪明开火,只不过这哑弹打不出去,击锤也没有复位,光扣手指不见响。
“你他妈赔我头发!”
“你这混蛋小子!至少得赔我五年的青春吧?!”
“你...”
雪明拿住卢卡老师的手腕,就看见这位苍髯老将突然两眼发直,眼眶里有了泪光。
卢卡说:“我很想念你,好像...好像一切都只是一场梦,梦醒来的时候,你就死了。”
雪明:“BOSS给我安排了任务,这任务至关重要。”
卢卡:“那也不用死呀?你可以重病不起,你可以变成植物人。”
雪明:“我老婆是个肉食主义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