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姬看着手上多出来的镯子,心里感叹这个老福晋还真是个和稀泥的。
当即拿帕子抹了抹眼角,“额娘放心,咱们将军府不会散,努达海已经跟我保证了,以后绝不会再对别的女人起心思,只守着咱们这个家。”
这话叫老福晋有些怔愣,不想儿子家散了是一回事,如今儿子说再也不其他女人,老福晋心里却是有些不是滋味儿。
只能胡乱的安慰几句,各自散了。
新月格格进了宫,也会偶尔想起将军府的努达海来。
尤其是面对自己的额附,每次都忍不住把人拿出来做比较。
总是回忆自己和努达海初见之时。
想到自己后来待他的无情,心里的愧疚越发的深了。
太后见她整日伤春悲秋,心里多了几分不喜。
这副做派,就跟自己那个姐姐和宫里那位有什么两样?
“新月,你可是不喜哀家给你选的这个额附?”每次见了额附都拉着脸,实在是见人很难不怀疑,她是不满意自己的亲事。
“太后娘娘,新月不敢!”新月格格经过了努达海的惊吓,如今哪里敢说个不?
当即跪在地上指天发誓。
“那你为何整日这般愁苦?你如今定了亲事,弟弟又在宫中时常得见,却还是整日愁眉不展,可是这宫里有人苛待了你不成?”
太后面色不悦,新月格格有些害怕的不知如何是好。
“太后娘娘,新月绝无此意,也没有人苛待了新月,只是……一想到我以后嫁了人,阿玛额娘却看不见我出嫁,我这心里就……”
一听就是借口!
不过她的态度还是叫太后面色稍霁。
知道收敛就好。
“你阿玛额娘知道你要嫁人,心里定会高兴的,你也不必这般愁苦,无端的见人误会,也免得来日和额附生了嫌隙。”
“是!谢太后娘娘教诲!”
“罢了,你退下吧。”
太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的不喜又多了几分,“嬷嬷,你说,她可是有了别的心思?”
“奴婢不知,不过格格情窦初开的年纪,额附一表人才,日子久了,她定会明白太后您的苦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