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被抽了一顿,彻底的清醒了,此刻嗫嚅着嘴,羞愧的摇头,“我……是我技不如人,阿姐比我强。”
李元戈满意的点点头,用鞭子将他从地上扯起来,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脑袋,难得放软了些声音。
“阿澄,长乐宗的复杂你玩不转的,以后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阿爹好好经营莲花坞吧。”
魏婴和稀泥一般上前搂着江澄,一手拉着师姐的手臂,故作轻松的笑了起来。
“哎呀,师姐,你放心,你老人家尽管放心吧啊!我以后肯定好好辅佐阿澄的,他现在在莲花坞可是努力得很,家里的大事小事都有数的,你不用担心!”
“你辅佐他?你不是整天跟在那个蓝二公子屁股后头,和人家打得正火热吗?哪里来的时间辅佐他?”
糟糕!
引火烧身了!
魏婴头疼的扯着她的袖子开始求饶,“师姐~我跟蓝湛的事你都知道的啊,看在我这些年为你当牛做马任劳任怨的份上,看在他带阿陵还算尽心的份上,你就不要老是跟他过不去了吧?”
对于师姐师弟和道侣的关系,算是魏婴面对的世纪难题。
如何平衡道侣和自家姐弟的关系,也是魏婴生命中最让人头秃的点。
对此,受尽大舅子小舅子白眼的金子轩背地里总是表现得无比的幸灾乐祸。
心里恨恨的想着,你这小子看我这个姐夫总不顺眼处处使绊子,给我脸色看。
如今轮到你的蓝二公子吃尽白眼了,你师姐如今也看你的那个相好的不顺眼,且看你如何里外不是人的受尽夹板气吧。
魏婴头秃左右为难,李元戈对此却不心疼,只一把扯开他。
数落那蓝氏老公子,“你那个蓝二公子,做人可不厚道,能跟我师弟在一起是他的荣幸,他倒好,好似你见不得人似的,还想把你藏起来。”
自己的牛马被别人拐跑经常不着家,李元戈心里是生气的。
见了他就要讥讽几句。
“我看他蓝氏最近日子难过,诺大的姑苏蓝氏竟没下酒菜,这才两口就吃醉了,说起醉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