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悦目送顾野高大的身影走到公安局大门前的树下，一转头才发觉何靖轩在盯着她。

“何靖轩同志，是不是办证有什么消息？”姜悦灵动的大眼睛亮晶晶的，满脸期待。

何靖轩俊秀的脸上浮起温和的笑，“你直接叫我名字吧，总这么同志同志地叫，感觉太生疏了！”

姜悦莞尔一笑，“我也正想说呢！那我们以后就喊名字了！何靖轩！”

“姜悦！”

两人相视一笑，先前乌龙相亲的尴尬似乎也随着这一笑消散，也为两人日后坚定的商业盟友关系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我问过了，关于你说的个体工商户证，目前全国都没有先例，暂时应该还是办不了。”何靖轩今天哪里是路过，他就是听沈局长说姜悦今天下午要来公安局，所以特地跟单位请了假，提前过来等着的。

“这样的啊。”姜悦闻言，倒也没多失望，其实她预料到了，会还没开，社会变革还没开始，这种个体经营的模式目前还不能被地方接受。

何靖轩见姜悦不说话，以为她是不开心，连忙安慰她道：“不过我觉得应该等不了多久，就会有大变化出现了！”

姜悦眼睫一颤，抬眸看着何靖轩，眼神里流露出欣赏，果然不愧是原书中商业天赋满格的大boss，何靖轩这高瞻远瞩的眼界简直和顾野以及她不相上下！

“希望如此！”姜悦笑道。

能在这个时代对未来做出如此积极预测的人都不是一般人！

姜悦有预感，只要何靖轩不去做裴雪云的舔狗以及黑手套，他所能取得的成就绝对不可小觑。

何靖轩这时说道：“姜悦，还有一件事我想提醒你，如果你还想跟之前一样卖薯条，我建议你要重新考虑。你应该也发现了，这两天县城里出现了好多个卖薯条的，我昨天去镇上，竟然看见也有人在兜售薯条。”

姜悦表情严肃，“我昨天在清水镇也遇到了，卖到我跟前来了，我还买了一份，倒是比我卖的便宜，只要一毛钱，但是没熟，生意估计做不长。”

何靖轩分析道：“品质跟不上，自然生意做不长，但如今做这个小生意的人太多，我建议你最近不要做这个，不然既浪费精力也浪费时间。”

姜悦莞尔一笑，“谢谢你提醒，我是没打算再卖薯条了，之前做这个就是试试水。”

“试试水？”何靖轩挑眉。

姜悦以为他不懂这个词的意思，便解释道：“就是试试市场的深浅，我想瞧瞧居民的购买力怎么样，会不会有人愿意为了提高生活品质去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