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川有些忐忑,端着茶盏,迟迟没有饮一口茶。
其他人或多或少的用着茶水,段崇、洪子骞两人偶尔交换一个眼神。
“你们写的计划本官都粗略看过了,能用大半日的工夫琢磨出这么多来,可见你们是上了心的。”
“但是,洪大人,你的计划为何与沈大人写的计划大致相同,你们二人莫不是共用一个脑子写出来的?”
沈毅唰地一下站了起来,“通判大人明鉴,计划是我一人写的,并没有洪子骞的参与。
昨晚,洪子骞他找到下官,言说自己的没有思绪,想要瞧瞧下官是怎么写的。
下官当时没有多想,就把所写的计划给了他看。
哪曾想他,他这般不要脸,竟然和我写的大差不差,改都不愿意改一下。”
张泽看向洪子骞,“洪大人,沈大人所言是否属实?”
“大人,下官冤枉啊,我昨夜是去了沈毅屋里,并且瞟了几眼他写的计划,但是不过只是一小会,我如何能一字不落的记下来。
通判大人若是不信可以问问客栈的伙计,当时伙计也在,我在沈大人屋里总共待了一盏茶不到的工夫。
下官实在是冤枉啊,大竹和榆宁都是看着矿场兴起,我们的计划想到一块儿去在寻常不过。”
沈毅有口难言,洪子骞说的是实话,他确实只待了一小会儿。
当时,自己只顾着思索他的来意,以为他还想再劝说自己,拉自己入伙。
却原来并不是,他从头到尾都在算计他,可惜自己明白得太晚,中了洪子骞的算计。
沈毅目光里带着希冀地看着张泽,“还请通判大人相信下官,下官不敢欺瞒大人。”
洪子骞脸色难看地指着沈毅,“沈毅说话做事要讲证据,这一点你难道不清楚?
我自问和你的关系还不错,从未得罪过你,你为何要朝我身上泼脏水,污蔑我剽窃你的点子?!”
“你有本事就拿出证据,若是拿不出证据,我劝你立即向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