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韦相的意思是,即便安禄山把兵马安排在长安门外,也不能问一声吗?”杨国忠反问道。
“那左相可以直接面圣,看看圣上会做如何决定,对于安禄山行事,太子最好不要触碰。”
韦坚清楚太子的想法,牵扯到安禄山,太子不管怎么做都难能让玄宗满意,弄不好还搞得自己一身骚,所以即便太子对安禄山心怀芥蒂,但安禄山因为有玄宗的蒙荫,犹如一个长满刺针的豪猪,根本碰不得。
太子一听,果然立刻接过话题,对杨国忠说道:
“本王正有此意,不如左相就此事奏报父皇,我专心处理高仙芝之事便可。”
杨国忠吃了个瘪,看了看李非,李非保持沉默,一言不发,无奈哼了一声后,转身面圣去了。
太子知道李非对安禄山的态度,此时反而保持沉默,有些好奇的问道:
“右相为何对此事一语不发?”
“恕我直言,即便真如左相所言,安禄山陈兵长安城外,圣上也不会对他怀疑分毫,所以,我说了也是无用。韦相恐怕也是这个意思。”
韦坚一听就有些不乐意,直接回道:
“右相这样解读韦某之言,恐怕有些牵强吧!我只想解太子之忧,并未做过多联想,一切还是等圣上发话为好。 ”
“那就等左相归来吧!”太子发话,政事堂陷入了沉默。
一个时辰之后,杨国忠归来,完全没有了去之时的风采,一脸的不如意,口中喃喃说道:
“圣上说这本是太子之事,不必问他。但说安禄山忠勇,只是调集两万军马便如此小题大做,实乃无聊之举。”
听杨国忠这么一说,太子长舒了一口气,暗自庆幸,立即说道:
“那就依韦相所说,让安禄山自己呈文解释吧,回王忠嗣让他着重于自己的事务便可。”
随后便让中书省拟旨,着安禄山说明原因,然后送往了幽州。
几天后,高仙芝一行三十余人返京,被太子召至政事堂问话,当高仙芝听完边令诚和夫蒙灵察二人对他的指控过后,立即高声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