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监军,你说的那些你可以确认无疑,对吗?。”
“当然!”
“你说高仙芝接受小勃律王族贿银,其所立小勃律新王亲吐蕃而远大唐,这件事你如何判定?”
“据我所知,小勃律新王原本一直久居吐蕃,占据孽多后,他突然从吐蕃返回多次密会高仙芝,且多有车马进入军帐,随后他便接替王位,这不由得让人生疑!”
“边令诚!你是当真不知道吗!那人此前因和小勃律王意见相左,被逐出王族流放,只是身在吐蕃边境一隅是为避难!怎么到你嘴里成了这种解释!?”一旁的高仙芝听完,立即厉声斥问道。
“那些馈赠之物,你又做何解!?”边令诚不慌不忙的说道。
“你问判司,这些全部交由军曹以封赏发放!”高仙芝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军曹和低头不语的判官,然后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
“原来如此!王军曹今日这般,恐怕也不会承认了吧!如今兵马都驻扎在凉州,死无对证,这次回来,王嗣业将军因腿伤被你一番劝慰留在了凉州养伤,并亲自选了这些人随我返回长安,原来是早有打算!”
“我看,高将军才是狡辩的高手,无妨,太子殿下尽可以派人调查,孰是孰非自有公论!”
李非静静听完他们二人说完,然后走到夫蒙灵察身旁问道:
“大都护说,高仙芝酒后有犯上狂言,可是如此?”
“回右相,当年太宗、高宗讨伐高丽,而高仙芝身为高丽人,说出那番话,分明是对先皇不满,确有犯上之意,又有不臣之心。”
“他说的这些,还有谁当场听见?”
“并无他人,当时只有我们二人痛饮。”
“不知大都护和高仙芝各自酒量几何?”
夫蒙灵察一愣,犹豫了一下说道:
“我和高仙芝应该是平分秋色!”
“那好,之前军曹也承认高仙芝酒后被送入军帐,当时已是沉醉不醒,大都护还能依然记得他的酒后狂言,说明你的酒量应该在他之上才对。”
“呃...此言已经在军中流传,正说明除了我之外,还有他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