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细说原因。”
“安禄山给臣的家信中说,让我择机离开长安前往幽州,以防不测。我问其原因,他闭口不谈。前些时日,太上皇准其建造北境马场,随后便日日催促将战马北调,再加上陈兵十万,如此臣可确信安禄山有谋反之意。”
李亨看着安庆宗,微微点了点头说道:
“安太仆忠心可鉴,既然如此,那就先行完成布防做好应对,待一切准备完毕,再看那安禄山作何表现。若是他迷途知返,朕便可保他平安,你给安禄山回信传达朕意,毕竟为先皇宠臣,且功勋卓着,朕不忍看到与他刀兵相向。”
安庆宗领旨,转身离开了勤政楼。群臣顿时再次哗然,纷纷上奏各抒己见,一片同仇敌忾之气。最后统一意见,就是尽快调兵,保洛阳和长安无虞才是首要之事。
给王忠嗣、郭子仪和高仙芝三人下达的圣令都是以密旨的形式发出,很快便得到了回音。
王忠嗣自然大喜过望,立即集结朔方各地六万兵马直接南下,准备前往蒲州。郭子仪七万人马前去庆州,高仙芝离幽州最近,在太原按兵不动。
如此一来,等于在长安和洛阳以北大片区域汇集了十八万兵马,三处兵力呈犄角之势,可以互相照应,首尾相顾。同时,剑南兵力也开始东进,接近长安。
很快,从相州传来消息,说从幽州发出的车队已经通过相州,一共三十二辆马车,运送的皆是银钱,估计再有五日便可以送达洛阳。在洛阳交付后转送长安。
这一下,李亨和李非都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混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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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
还有一点不大不小的变动,安禄山起兵的日期依然没变,只不过从原来的“清君侧”变成了“勤王”。
顾名思义,勤王肯定是以保护玄宗为名,那也就是说,安禄山对于李亨的夺位非常不满,当然这也只是明面上的意思,也许安禄山本身就有这方面的打算,只不过换了个借口而已。
但以勤王为名,对玄宗当朝遗老显然能多一点号召力,李飞从这种起兵名号的变动中,看出来安禄山其实也在纠结。
毫无预兆,某夜入梦,两人再次相见。
“我看到你们的皇帝换了,这好像不在我们的计划内。”李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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