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百香阁所出香水肥皂早已在京中盛行。家家户户皆备有数块待用,价不高却洗涤力十足,沐后浑身溢香更胜香囊矣,全城上下皆热衷不已。得柴氏为盟友,脂香之业亦已蔓延至全国各境,赢利丰厚。
还有他陈处悠的烧春坊,购者络绎不绝,纵然价码高昂也阻挡不了顾客的热爱。就算当前状况较差的女袍,亦于高门贵族中广受欢迎,且用料极尽奢华。处悠起初略耗心智,后续可谓顺风顺水。
闻言,他又不禁挠了挠脑袋。“长乐,你如何忽起此意耶?” 陈初悠问道。
公主沉思良久,而后道,“自是图银票。父皇设之赛,吾借银子博赌注欲赌尔取赢,固赢得多,父却拿去了半数,钱囊空乏时,则图再获金银。”
闻之,陈处悠不禁一笑,原来赌资皆来公主与李世民二人。此番寻回巨头矣。然而闻悉长公主将财用尽,处悠哑口无言,她花钱的速度委实太快矣。
念及长乐平昔之生活条件,一切亦属合理,宫内养尊处优,不知钱为何物,花钱豪爽无他想,然此事必加以约束,否则如片场购人之女主人公般疯狂必不宜。
“此事倒也可令其晓生计之难。”
“成,过日与小五说下,随师学。” 陈初悠笑道。
长乐应答欢喜。
望着她满目闪现兴奋之情,陈处悠心觉怪,倒似她找着了新乐趣,而非金钱告缺。
日光初露,陈初忧便拜访了弟妹,告知此事。弟妹闻毕甚为惊讶,然终许诺焉。早餐毕,则携女出门去了。
处悠难得休闲,则往郊园之别墅而去。
庭中,薛任贵和刘金花刚用罢了早餐,薛正练习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