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
“怎么,你嫌弃我?”
“不不不,既李兄有此心思,来人啊,再给我上两坛酒!”
道询一拍桌子,那一副巴不得赶紧喝醉的样子看的李荒颇为不解,大黄在一旁呜呜叫着,此时亦是喝的有些上头。
两人一牛在酒楼内谈天说地,一番对饮下来,道询摇摇晃晃趴在了大黄背上,被大黄左歪右歪的往楼外带去,反之李荒趴在桌子上嘟囔来嘟囔去,却怎么都站不起来。
“我就说酒这东西不是好东西,我怎么越喝越弱呢?”
李荒忍不住嘀咕着,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被谁扛了起来,只见天摇地晃,李荒闭上眼睛便昏沉过去,没了知觉。
是夜里
酒劲上来,李荒辗转难眠,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耳边还时有传来一阵窃窃私语的声音,让李荒有些不爽的左右翻身,可却觉得那酒好像有什么古怪,为何喝了之后浑身燥热难耐。
“夫君,你身子好热啊,你生病了吗?”
“夫君,我替你治病来了!”
“夫君,来啊,你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