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这纹身是用特殊的颜料刺上去的,这种颜料遇热变色,原本是湘西云南那边的苗医发明出来,预防小孩子发热惊厥的。
我说那这老头儿是湘西那边的蛊师呗?
师父说应该不会有错。
何警官他们那边这时也跟钟家父子谈完了,也 弄清楚死者身份了。
死者叫邢桂芬,是钟叔发妻。
跟师父之前猜测的没什么两样,那爷儿仨的确是为了钱才干这档子事儿。
邢桂芬卧床多年,已经将这个家掏空了。
钟叔还得五六年才能拿退休金,俩儿子婚事没着落,他们拖不起了。
经过审问,钟叔承认,是他动的手。
他在给邢桂芬的汤药里加了一味雄黄,邢桂芬体虚,承受不住雄黄的药力,不一会儿就七窍流血,断了气。
交代这事儿的时候,钟叔又是害怕又是解脱的样子。
他回忆那天的场景,说邢桂芬喝了药烧得慌,在房间里喊了他们爷儿仨很久,直到再也没发出声音。
他进房间去看,就见邢桂芬死不瞑目,眼睛里流出了血,一直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