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并未立即回应,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大爷,您怎么不说话呀?”三大妈追问。周围的人也纷纷插嘴:“快说说吧,一大爷!”“何雨水,你哥和老太太到底怎么回事?”他们还尝试向何雨水打听详情,然而何雨水也只是默默流泪,始终未发一言。
最后,易中海终于打破沉默,语气冷峻地道:“没什么好说的了。都怪那个秦风造孽!各位街坊,我先声明一下,老太太受此打击,又病重昏迷了,现在我都无法见到她,生死未卜。如果这次老太太有个三长两短,秦风绝对脱不了干系,这是要人命的事儿!”
“雨滴,咱们回家吧。”他随后携着何雨滴坚定地向前行去。
“何雨滴和易大爷没明说,但秦风的消息八成不假,傻柱和聋老太果然遭遇了官司,大事不好了!”
他们刚离开不久,医仄处即恢复了往常的平静与安康。
“确实如此,瞧他们当时的反应就明白了,易大爷面色苍白,雨滴都落泪了,这足以说明问题。”
“秦风所言绝非虚言,肯定没错!”
“只是不清楚傻柱和聋老太会被判多久,傻柱一旦被判,铁定得坐牢,而聋老太年事已高,恐怕难以承受牢狱之苦,估计会放她回来。”
“据说秦风透露至少三五年刑期,傻柱因对冯素梅行为不轨被捕,按照规定,这类罪行最少三年起步。”
起初,大家对秦风带来的消息半信半疑,直到目睹易中海和何雨滴极度痛苦的反应后,才彻底相信了此事。
何雨柱与聋老太被判有罪已是既定事实,接踵而至的问题是判决结果究竟如何。当众人在背后纷纷议论之时,易中海和何雨滴回到了大院之中。何雨滴一进家门便扑倒在床,痛哭失声;易中海则愁容满面地步入家中。“中海,那老太太和傻柱真给判了?院子里都在传他们被判刑了!”
正在屋内的大妈见到易中海归来,急忙走上前询问。
“唉~~”易中海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点头承认道,“是啊,被判了,法官当庭宣布傻柱罪名成立,老太太一听这个结果,当场昏厥过去,傻柱也情绪失控,大声咒骂冯素梅和秦风,因为他们夫妻俩联手设计,陷害了老太太和傻柱。”
“那个秦风简直猪狗不如,一心要把傻柱送进监狱,现在他终于如愿以偿了!”
旋即,他怒不可遏地诅咒起秦风来,眼中满是刻骨的仇恨,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哎,傻柱终究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啊!”
大妈惋惜不已,原本她还心存一丝侥幸,
期盼着法官能宣判傻柱无罪释放,让他平安回归,然而现实却是他被判有罪,即将身陷囹圄。刹那间,她意识到他们倚仗养老的人就这样失去了希望!
易中海沉重地说:“如今不只是傻柱要面临牢狱之灾,老太太恐怕……恐怕也难熬过这一关了,她的病还没全好就又遭受这般打击,这岂不是逼她走向死路吗?”
“如果老太太真的出事,我定要让秦风付出代价,把一切过错都归咎于他,让他无法安宁!”
大妈劝慰道:“别这么说丧气话,老太太福泽深厚,她不会有事的。你也不要再去跟秦风纠缠,事情已经发生,再恨他又有什么用呢?”
“我哪里得罪他了?”易中海愤慨地表示,“分明是他对我们步步紧逼,处心积虑地对付傻柱和老太太,狠心将他们逼入绝境,难道我还不能抱怨两句,骂他几句不成?”
一大妈安慰道:“你要真憋得难受,就尽管骂出来吧,总比闷在心里强。不过可别气坏了身子。”
她满脸愁容,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只能默默承受痛苦。“你是不是饿了?我先给你做点吃的填填肚子。”她随后关切地提议。
(易中海坚决摇头:“吃不下!”此刻,他的心情沉重到无法进食的地步。)
一大妈劝解道:“无论遇到多大的事,饭总是要吃的,否则这不是跟自己怄气吗?”
易中海决然说:“我真的不饿!我现在去厂里上班。”
“去厂里?”一大妈惊讶不已,“陈主任不是让下午再去吗?”
易中海回应:“待在家里我心里堵得慌,还不如去厂里找点事情做分散注意力。”
如今傻柱身陷囹圄,家中失去了依靠,易中海更觉得有责任加倍努力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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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他便整理行装匆匆离去。抵达车间时,工人们还未开始工作。“一大爷,您身体还好吧?”秦淮茹见到他后赶紧迎上来问好。
易中海脸色阴郁,答道:“我来上下午的班。”
秦淮茹焦急询问:“您上午去法院旁听了庭审,傻柱……傻柱他现在怎么样了?法官最后怎么判的?不会判他无罪吧?”
易中海看着她,沉默片刻才缓缓回答:“判决已经下来了,认定他犯有强奸罪,老太太也被列为从犯。”
“什么?判他有罪?!”秦淮茹听闻此言,瞬间瞠目结舌,满面惊骇与不安。虽然早有心理预期,但她依然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一切希望都已化为泡影!
“那……他会判多久呢?”她声音颤抖,心中仅存的一丝期盼是刑期能短一些。
她祈祷着最多只是一两年,只要人能尽快出来,还会有希望重头再来。
易中海沉痛地说:“法官还没来得及宣布具体刑期,现场就发生了变故。强奸罪至少判三年起步,看这次情况相当严重,恐怕不止三年,而且具体刑期已经不再重要了,因为傻柱的人生已经被彻底毁掉,再无任何转机!”
“三年以上?!”秦淮茹听到这个数字,身躯剧烈摇晃,接着双腿一软。
“扑通”一声,她站立不稳,直挺挺地瘫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