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紧接着问:“她的中风情况严重吗?”
医生回答:“中风肯定不算轻,但她这次的症状相对算是较轻的了,若不是如此,以她这个年纪恐怕早就凶多吉少了。”
易中海提及先前护士的话:“刚才那个护士说她听不见了。”
医生点头肯定:“对,突发性耳聋,是由于中风影响到耳部神经所致,所以暂时无法听见声音。”
易中海最关心的问题来了:“那她这种情况还能恢复听力吗?”
这个问题至关重要,万一真成聋子了,以后的生活交流将无比艰难。易中海对此深感忧虑。
医生给出答复:“能否恢复听力,我不能给你确切保证,但通过积极治疗,现有的症状会逐步得到改善,毕竟她这次中风程度并不算特别严重,还是有很大康复希望的。”
“能康复就太好了。”易中海赞同地回应,医生的诊断给他带来了曙光,令他心中宽慰不少。
接着,医生走至聋老太身边仔细检查,并再次与易中海详细交谈了相关情况。
不久后,他们一同离开了病房。
“中海,回家……回家取我的钱……”老太太突然用微弱的声音指示,嘱咐易中海赶紧回一趟家。
“取钱?什么钱?”易中海一脸困惑,不明所以地追问着。
老太太虽无法听见他的问题,却仍艰难而断续地说:“……那是……那是我多年积攒下来的钱财,全都在那里……藏在卧室衣柜里的那个木箱里……”
她费力吐出这些话语,苍白的脸色显得愈发虚弱。“快去!把钱拿来!”
“明白了,老太太,您别急,我这就给您拿过来!”易中海答应道,终于明白老太太是牵挂家中藏匿的毕生积蓄。
或许她预感自己时日无多,亦或是担心有贼潜入窃走财物,才如此焦急万分。
“风!”
正当易中海在医院陪护聋老太的时候,
四合院的大门口处。
秦风刚迈出院门,打算外出闲逛,顺便到百货商店购置些物品。
这时,有人叫住了他,正是他的前妻冯素梅。
冯素梅站在那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似乎对他纠缠不休,显然是早早在此守候,专等他出来。
“风,你这几天怎么没上班?厂里一直找不到你,车间的人都说没见过你,究竟怎么回事?”冯素梅走近询问。
秦风冷淡回应:“这跟你无关,也请你别再找我,你的所作所为只会让我更加反感,我现在都不想见到你。”
冯素梅言辞恳切:“你别这么说,听了你这样的话,我心里真的很痛苦。过去的事确实是我不对,真的,我深感后悔,如果能够重来,我绝不会再选择和你离婚,离开那个家,现在我多么怀念我们曾经一起生活的日子。”
“近几天我一直在反思,为何当初会那么糊涂,放弃原本美满的生活。如今我想明白了,你说得对,是老太太在背后挑唆煽动,破坏了我们的夫妻感情,拆散了我们的婚姻。”
秦风决绝地道:“你现在提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一切都晚了!”
“我觉得还不算晚,还有挽回的机会。”冯素梅摇头反驳,“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们就能重修旧好!”
她再次提出了复婚的想法。
秦风坚决回答:“你不要抱有任何幻想,做这种白日梦是没有意义的,这是不可能发生的!即使这个世界上没有其他女人,我也绝对不会再次娶你!”
“你竟然与何雨柱做出那种事,真是令人不齿!”他言辞坚决,果断拒绝了冯素梅想要重修旧好的请求。
诚如其所言,纵然世间的女子尽数消逝,无人能与之匹配,他也决不会再考虑对方!
一双被他人穿过的破鞋,哪个男人会真心接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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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素梅急忙辩解:“我和傻柱并未做出那等事情,警察赶到之时我们尚且清白,未有任何逾矩之事发生!”
秦风厉声喝止:“不必多言,你的解释无济于事!今后莫要再来找我,此事已成定局!”
“你知道吗?傻柱被判刑了,五年有期徒刑!”冯素梅焦急地透露。
听到这番话,何雨柱下意识地顿住了脚步。
对于何雨柱被判刑,他确实知情,在法庭亲眼目睹其被判有罪。只是未曾预料到刑期竟长达五年。
“何雨柱被判五年?”他心中暗自惊愕,这个判决结果实属出乎意料。
原本他揣测的刑期在三至四年之间,而五年,无疑超出了他的设想。尽管如此,对何雨柱而言,并非判罚过重。
撇开此次事件不谈,早前他犯下的诸多错误,其中不乏刑事性质,例如斗殴、盗窃等行径。
按现行法律,若将过往罪行一并清算,刑期累计恐怕不止五年。
“傻柱服刑五年,老太太也获刑三年,他们精心策划的恶行终得报应,你心中的怨恨应当释怀了吧?”冯素梅劝说道。
“那又如何?这是他们咎由自取的结果!”秦风冷硬回应,“陈巨陉的事已经解决!”
话音刚落,他毅然转身离去。冯素梅立在原地,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泪眼婆娑......
直至秦风的身影消失不见,他仍伫立在那里,良久没有挪动步子。当天下午,几位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走进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