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在忍耐
闽修则缓缓吐出一口气
没事,就当作是昨天晚上的回礼
他踢了脚差点被扔出去的桌子
桌子
说起来桌子,刚才她说什么来着?
什么学?什么语?给他写的什么?
哪一科的什么跟什么啊
闽修则原本根本不想动,奈何翻来覆去实在睡不着,又找不到事干,想直接翻墙出去,宋执梳又在坐镇,时时刻刻提醒他昨晚救了他一命。
于是他臭着脸动作粗鲁地翻着桌兜,看到了一个标着“Hua xue”拼音的笔记本。
这怎么拼来着
他凑的近,唇齿间挤出几个音节
Hua xue………
喔,刚才她说的好像就是这两个字。
不知怎的,闽修则突然油然而生出了铢两分寸的开心。
说是开心,不如说自豪?
总之,顺利地把这两个字的拼音念出来,成功减弱了一小部分他心中的郁火。
闽修则看着那写得工整有序的化学元素,感觉陌生又熟悉。
怎么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H
这个他会,不是“he”就是“诶池”
至于它底下的“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