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怎么样？”

见到林然出来，叶腾云露出一抹笑容，特意当着关老的面询问。

林然如实相告：“二层境界淬炼过半。”

这时，关老沙哑的声音响起：“止杀王的这门灵武，你现在悟到第三层境界？”

“对。”

“晋升第五层境界的时候，可以再来一趟。”

关老看了林然一眼道。

叶腾云脸上笑意更胜，提醒道：“关老，他学习重装破军身，至今不过三天！”

闻言，关老沉默片刻，改口道：“以后一周可以来一次，我若不在，直接下去即可。”

对于这个结果，林然自然满意。

通过黑渊加固肌体，他能省下一大笔钱。

一旁，叶腾云收起笑容，抿了抿嘴，似乎没达到心理预期。

“林然，你先回车里，我还有些事。”

“好。”

见到林然走远，叶腾云上前一步，来到关老身旁，用力抓住栏杆，眺望一片漆黑的大海，道：“挺好的苗子，还完成三次淬骨，不教一教，会很可惜。”

关老神色不变，道：“老了。”

叶腾云点点头，道：“我知道，可正因此，才需要薪火相传！”

关老陷入沉默，好一会后，开口道：“回去吧。”

闻言，叶腾云咬了咬牙，深深地看了管老头一眼，带着不甘转身离开，路过灯塔的铁门时，忍不住又侧过脸，沉声道：“你知道的，圣夏远没有到太平的时候，我们需要黑渊再现世间！”

关老没再开口，只是注视着漆黑的大海，目光愈发深沉。

……

叶腾云回到车里，深呼吸数次，才调整好心态，踩下油门，发动越野车离开。

林然转过脸，一直注视着灯塔下的老者，直到望不到才收回目光，道：“叶教官，这位关老是不是叫关山？”

“嗯？！”

叶腾云愣了一下，惊于林然知晓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