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越的笑容有些苦涩,“要是真遇到过不去的坎儿,我哪怕是厚着脸皮也要向你求助的。
你知道,我在崇州靠得住的关系不多。
可是,我这遇到的是些个糊糊事,就是钝刀子割肉这种感觉,偏偏还让你找不到错漏的地方。”
这是被针对了啊!
既然问了,刘广林现在这个级别,也有资格问得明白一点。
哪怕田越真的为此赖上他,他也有办法能帮田越一二。
所以,刘广林很自然的问道:“田哥你这是不是得罪人了?”
田越听到刘广林说起这个,强忍住没让自己翻白眼,但是倾诉的冲动却是克制不住了。
“咳!就是某些人无能的恼怒罢了!”田越一边帮着刘广林泡茶,一边数叨着,
“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可那家伙报复不了正主,就把气撒在旁人身上。没完没了的迁怒,搞得整个办公室的气氛都很紧张。”
田越自始自终都没有提欺侮他的人是谁,这让刘广林更加欣赏起来:这人真的厚道,不乐意给朋友添麻烦,值得一交!
想到这里,刘广林决定,田越遇到的这个事情,他还是要管一管的。
刚好,经开区的干部大多数都是粟书记从南港区挑来的,借这个机会树立下自己的威信也不错。
既然要借此立威,对方的官职就不要太小了,官职太小影响力就不大,也就没有什么大意思。
当然,刘广林也不是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