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笠原夕贵后,刘广林带着川西信秀给他准备的手机,在旧金山机场搭乘上午十点半的航班,经过六个小时的飞行之后,再次回到了纽约。
出肯尼迪航站楼的时候,他顺手买了几份报纸,无一例外的,头版头条全都是硅谷银行金库离奇被盗的报道。
只是这个金额让刘广林很恼火!
尼玛!七个亿米金的现钞和价值四个亿的珠宝首饰?这个金额怎么都对不上实际丢失的数字吧。
差了差不多一倍!
不过刘广林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硅谷银行这是把坏账烂账统统塞进来了呀。
原来,你们这帮家伙作假账、坑储户是有传统的!
等着,等着我闲下来了,刘广林在心里头发狠:我一定回去把你们虚构出来的数字给搬足了,谁也别想让我背一个虚名声。
刘广林回到布鲁克林大酒店,时间已经到了下午的四点半钟了,为了等跑道,飞机在天上转悠了半个多小时。
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当然是要向粟书记报到。
刘广林敲响了粟书记下榻的套房的门,开门的是小齐,让刘广林进门的同时,还探头在酒店的长廊里扫了一眼,似乎是在查看有没有什么尾随的可疑人员。
“我说,齐主任,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刘广林随口问道,小齐的小动作是从间谍剧里学的,动作幅度有点大。
“咳,别提了!”小齐关上门,抱怨道,“那个康纳德议员,简直就是个超大号的黄花郎,整天都在骚扰粟书记。”
黄花郎是一种黄褐色的蝴蝶,很常见。
“哦?难道说,他们还能找上酒店套房来?”刘广林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其实已经达到了性骚扰的程度了。
在米国,性骚扰当然是一种罪行,被性骚扰了还不敢反抗,就是懦弱。
“那倒也没有,”粟子莹从主卧走了出来,神情多少有些憔悴,“不过,这个议员这几天一直守在大厅里面倒是事实。
见面了就要打招呼,应酬起来没完没了,太烦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