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表面上看是不成熟,可起码能为我自己争取到两次亲自向余书记解释的机会。
至于我解释之后余书记的想法和做法,我相信,手掌手背都是肉,余书记会理解我们这些基层干部的难处。”
“嗯!”孙书记点点头,“那就先这样吧。”
徐市长连忙说道:“那个,广林同志,需要我们西陵市配合的,你直接讲!
这可是一笔改变西陵市很多人命运的投资,我们必须高度重视起来。”
散会之后,刘广林在自己的办公室坐了一会儿。
在马从东看来,刘书记应该是在等什么人。但,一直到下午的五点半,办公室并没有任何人进来过。
“我们回宜都去!”刘广林看了一眼稻花香酒店的方向,转身出门了。
在车上,马从东问道:“刘书记,您在等朱启明局长吗?”
刘广林点头,并且和马从东说道:“前天晚上在我的辖区,发生了重大刑事案件;作为市局的局长,他应该也必须向我汇报当前案情的具体情况。
这是公事,我是省委委员、市委常委,是他的领导之一。
很可惜,这个人虽然有点才华,但他眼中完全没有组织权威这个概念,对党组织失去了敬畏之心。
这样的人,官位越高,为祸越大。
小马,干部之间的斗争很常见,一个不懂得怎么斗争的干部是不合格的。
但是,斗争的基础是建立在组织基础之上的。
斗争不是破坏组织结构,是为了组织结构更加稳定。
我今天在办公室坐半个小时,你猜需要多久才能传到孙书记的耳朵里?”
马从东想了下,说道:“孙书记的话,当时就应该知道了吧!”
刘广林看向车窗外生机勃勃的大地,轻声说道:“你再想想,孙书记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