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渠深深看了她一眼:“二妹妹消息倒灵通得紧。”
祝念安不自然地笑了笑:“我实在担心——”
“两血不相融是因水有问题。”云渠打断她,“不知是谁如此居心叵测,竟妄想以下作手段阻止表弟认祖归宗,叫舅舅泉下难安,实在狼心狗肺,枉受侯府悉心教养!”
“陆川表哥不会做出此等事!”祝子丰立即拧着眉否认,“他素来是个端方君子,想是有人蓄意诬陷,离间他与外祖父的感情。”
“……”
饶是祝念安心下为陆川忧虑,也忍不住嘴角狠抽一下。
云渠也笑了声,竟附和了祝子丰的话应是,叫后者眉宇舒展不少。
“无论如何,我只认陆川表哥!”他冷哼一声,“一个山里长大的野种,也敢自称舅舅血脉,外祖父老眼昏花——”
“砰——”
祝子丰捂着微有痛意的脸颊,再回头看向地上那只擦着他脸而过的笔,瞬间消了声音。
“大哥需知祸从口出。”云渠声音平静,却莫名泛着股凉意,“那是舅舅此生唯一血脉,你我嫡亲的表弟,你便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