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琳,我…”这时的北冥变成了哑巴,不知道说什么好。
凯琳不愧是老外,奔放热情,直接进了浴缸,跟北冥共浴。
北冥虽然对凯琳只有朋友之情,但也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那一套对北冥实在太难了,浴缸的水不断向外溢出,让北冥大感意外的是浴缸的水在两人的运动中变得微微泛红。
温情结束,北冥搂着凯琳,“凯琳,你现在是我北冥的女人了。”
北冥的话无疑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强有力的安全感,北冥虽然渣,但也传统,既然凯琳对自己如此,他也不能让凯琳伤心,这就是北冥心中的那份责任。
“冥,我终于知道曼曼为什么如此爱你了,你的味道让我沉迷,华夏的传统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老外在你们华夏人心中应该是比较混乱的,但我会从一而终。”凯琳说道。
“凯琳。”既然两人已经坦诚相对,北冥也不再手软,抚摸着凯琳白的发亮的皮肤,欣赏着凯琳的身体。
对于凯琳来说,北冥每一次抚摸都让她心驰神往,替北冥擦干身体,拉着北冥离开浴室进入房内,二次世界大战一触即发。
晚上,北冥接到冰曼的电话,听筒里传来冰曼的咳嗽声音,北冥听得出来,冰曼这是有意为之,“老公,怎么样,凯琳酒醒了吗?”
北冥真想把冰曼就地正法,学着冰曼,也轻咳两声,“老婆,凯琳酒醒了,但她吐得满屋都是酸爽的味道,我们两人的衣服都拿去洗了,等你回来给我送衣服呢。”
“噢,两人的衣服都拿去洗了?要是这样的话,我是不是要买两套衣服回来呀。”冰曼阴阳怪气的说着,电话里还有齐海声的声音,“啥,凯琳这么不禁喝,看来得多练练酒量啊。”
在酒店等了快一小时,门口才传来冰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