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些联系特别紧密的特殊部门，人事基本不展开变动的部门，它会调整自己的方案改变领主的抵达方式。

一个想法，一纸调令，一位新人。

但也必须维持领主所能调动的资源，所以这位外来者应该在他最适合的位置上。

演化支不会延续推演，理论上它可以完美的演算每一粒分子，种下一棵树苗，它精准的预计到一百年后的的某一天下午这棵成熟的树木叶落在哪片夹缝当中。

直到永恒？

交叉影响带来的算力消耗并非是1+1=2，而是2x2=4，并以此指数递增...

它的存在不是为了将一切可能性控制在自己手里，那样的演化最终只会导致出现几乎固定的唯一结果。

在某一个层级永远停滞下来，将他们目前知道的一切视为真理，并再无前进希望。

‘就是这样。’

这是装死的系统给季林的解释，季林听不懂，他只知道自己得动手把面前这间废弃已久的办公室整理干净。

‘我会收录您的意见，但您需要解决问题的话，可以拿出桌面上的便签。’

季林搬开桌面上堆着的书堆，里面都是各色整齐的叠放在一起的笔记本，干净的一个字都没有落下。

书堆下压着一页便签。

‘并在上面写下：请立刻派出清洁工对十三组的办公室进行清扫，他们会在半个小时后给你一个干净整洁的办公室。’

季林叹气，摘下面罩。

混浊的空气伴随着淡淡的阳光消毒后产生的清香涌入他的鼻中，不得不说，这里的空气比新伦敦的市区要好上太多。

他走到窗台前推开窗户，让窗外的阳光可以照进这间布满尘埃的办公室，他接下来的时间就要在这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