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宫尚角宫远徵,也是连自己的仇人都没有找的清楚。被仇人利用的彻彻底底,榨干他们最后一滴骨血,还要嘲笑他们,鄙视他们,给予他们苦痛的同时,又蚕食他们的血肉。
真是可悲,也太过可怜。
至于那三个长老,早就跌坐在椅子上。在无以往的盛气凌人,作威作福的样子。
“所以,你们都知道。”宫尚角赤红的眼睛含着泪水,得知真相的他浑身都在发抖。视线如刀剑一般对准宫门的三位长老。
“唉…风宫叛逃时我们三个也是刚刚继任长老位。”雪长老自觉无颜面再见下首的几人,可是事实就在这,不容辩驳,他也不能辩驳。
“我们一同在后山长大,风氏叛逃本意是不想一辈子困守后山,他们想要自由。
他们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走,只留了一封告别信。说他们会向普通人人家一样过着,不受拘束,自由自在的日子。没想到…”花长老轻轻摇头,心中那些复杂愧疚一大堆的情绪,压的他难以喘息,可是事情总是要给这些孩子讲清楚。
“月长老怕也是凶手之一吧。”宫尚角不用在等月长老开口,就已经给他确定罪名。
一个要被茗雾姬杀人灭口的人,怎么会干干净净一身白。这衣服穿在他身上都是都是对衣服的侮辱。
“雪花长老说的是事实,至于茗雾姬的事情,我确实很早就知情。却没有抵的过老执刃的劝说与请求。
所以就以茗雾姬不能做危害宫门之事做条件,答应帮助他们隐瞒茗雾姬的真实身份。”
月长老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很多,他一时心软的后果,太过大了些。这么多年,他的内心也在日日夜夜受着折磨。
“虚伪的样子,真让人恶心。”上官浅看着三个老头掉的鳄鱼的眼泪,对着他们的态度恶劣至极。
不过不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