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听到自己哥哥的意思立刻明白了,这半月之蝇多个一起的痛苦也会成倍的叠加。
“哪里有那么严重,阿云就没有想上官浅一样。”宫子羽本来还觉得上官浅这毒发也太可怕了一些,可以转头到云为衫。就想到了阿云毒发时候的样子,明明就没有上官浅表现的严重。
“是啊,执任夫人就没有那般痛苦不堪。”月长老也是见过其半月之蝇毒发的样子,虽然也昏过可也没有上官浅这般痛苦。
“她们两个吃的药根本就不一样。”元莫听到这里也有疑惑,将自己看到的信息努力回想一遍后终于知道了哪里不对。
“这怎么可能他们都是无锋刺客,怎么可能服用药不一样。”宫紫商看的出来上官浅的痛苦不是假装的,可也觉得元莫说的话没有道理。
“之前的画面里,上官浅姑娘第一次吃的半月之蝇是药丸。而那个云为衫姑娘服用的却是一杯不知名的虫卵。
可是之前的画面里,云雀的半月之蝇是药丸。解药也是,独独云为衫姑娘的不同。
或许她吃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半月之蝇,而且其他的药物。不然不能解释,为什么只有上官浅姑娘的症状会如此严重。”
元莫甚至觉得云为衫的身份很有问题,从之前的画面里他就想到了好几处不对劲的地方。
比如她倒扣的杯子,她的半月之蝇,她的功法。
若是说点竹防备上官浅不给她好的待遇可以相信,可是云雀一个孤儿和云为衫同一个寒鸦。
他们的待遇却明显不同,一个只学习息肌术没有实力的魑。和一个学习风宫传承实力不俗的魑差距不要太大。
所以这个云为衫与那点竹的关系肯定不一般,她的地位估计也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魑。
“啊?有吗?”阿术还真就没有注意到这么多,听到元莫一说觉得自己一点儿也没有记住这些细节。
“确实有,我之前还觉得喝一杯虫卵太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