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距离最近的红绿灯,深时大楼就出现在视线范围内。
蓝天白云,还有此刻炙热的阳光透过玻璃幕墙,深时大厦的每一寸肌理都被光所晕染。
静静伫立,有一种高耸入云的伟岸感觉。
广告拍摄完毕后,她就换回了自己的私服。
一件酒红色修身的荷叶边连衣裙,做了收腰设计,与她那辆红色法拉利适配度极高。
下车时自觉将墨镜、口罩戴上,何弘特意下来接她,带她坐时越的私人电梯直通顶楼。
出了电梯门,何弘恭恭敬敬将她往时越办公室带,“太太,时总还在开会,您先去他办公室稍等片刻吧?”
纪清竹点头,旋即问道:“你没告诉时越吧?”
“太太放心,您交代的事儿我肯定照做!”
何弘在这几个月中已经参透了一个真谛:除了时越本人之外,最不能得罪的就是他的太太。
就何弘观察到的家庭地位而言,宁可得罪时越,也不能得罪纪清竹。
纪清竹被他如此“铿锵有力”的语气逗笑。
“辛苦你了,何助。”
时越的办公室很大,整体空间以沉稳舒适为出发点,高级灰的主色调,很具商务气息。
偌大的办公桌上,整洁干净,除去办公设备外,零星地堆着一叠没来得及处理的工作文件。
凑近一看,桌面上放置着的两个相框,是唯一的艺术点缀。
一个相框里是时越小时候与妈妈的合影,有些泛黄发旧了,但他始终珍爱着。
另一个相框里,居然是他和纪清竹领证那天,在民政局门口的合照。
目前为止唯一的一张。
纪清竹没想到,他居然将照片打印了出来,放在每天一抬头就能看见的地方。
心底莫名蹿升出一股甜蜜感,她觉得幸福极了。
在感受到幸福的时刻,还不忘拿出手机拍照发给钟卉迟。
Zhu:【你看,我老公办公桌上放着我们的合照诶!】
收到信息的钟卉迟沉默许久,白眼都要翻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