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迅速下达命令,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赵刚,立刻动员全体战士,进入一级战备状态!让所有部队迅速集结,按照预定的防御计划布防!另外,立刻联系后勤部队,确保物资和弹药的充足供应!”
赵刚快速点头,随即转身跑向指挥部内的通讯室,开始下达动员令。营地内的警报声随之响起,原本正在进行训练的战士们迅速放下手中的一切,紧急集结,整个营地陷入了一片紧张的氛围中。
张凌站在指挥部前,眼中闪烁着焦虑与决断。他知道,敌人这次的空降突袭来势汹汹,如果他们不能迅速组织起有效的防御,整个营地都可能陷入危机。
“首长,所有部队已经开始集结,各单位正在按计划布防。”赵刚从通讯室跑了出来,迅速汇报道。
张凌点了点头,目光依然盯着天空,沉声说道:“很好,我们必须争分夺秒,不能给敌人任何机会。通知各部队指挥官,尽量使用掩体和工事,不要与敌人正面交锋,先稳住阵地。”
赵刚立刻传达了张凌的指示,战士们在紧张有序的指挥下,迅速进入各自的防御位置。张凌心中清楚,敌人的空降部队虽然人数众多,但他们在降落时最为脆弱,只要防守得当,完全有机会击退敌人。
“赵刚,安排一些狙击手和机枪手在高地上布防,专门针对那些即将着陆的敌人。空降部队刚落地时是最容易被攻击的,我们要在这个时机重创他们。”张凌冷静地指挥着,心中快速思索着应对方案。
“明白,首长,我这就去安排!”赵刚迅速离开,开始执行命令。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随着敌人的降落伞越来越近,地面的战士们都绷紧了神经,每个人都清楚这将是一场硬仗。张凌站在指挥部内,通过望远镜仔细观察着敌人的动向,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
突然,远处传来几声沉闷的爆炸声,张凌知道,敌人的第一波空降部队已经开始与地面的防御力量接触了。他立刻拿起无线电,冷静而迅速地下达命令:“各部队注意,保持阵地,优先击毙空降的敌军指挥官,切断他们的指挥系统!”
无线电中传来各个部队指挥官坚定的回应声,张凌知道,所有人都已经进入了最高警戒状态。
战斗很快打响,空降的敌军在刚刚落地时就遭到了张凌部队的猛烈打击。狙击手精准的射击和机枪的火力压制,使得敌军在刚刚落地时便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张凌通过望远镜看到,敌人的空降部队被打得措手不及,有些降落伞还没来得及落地就被击中,直接从空中坠下。
“首长,我们的防线很稳,敌人没想到我们会反应这么快。”赵刚跑回指挥部,脸上带着一丝难得的笑容。
张凌点了点头,语气中依然保持着冷静,“很好,继续保持火力压制,别让他们有机会组织有效的反击。我们要在他们立足未稳时给予致命打击。”
随着战斗的继续,张凌的部队逐渐占据了上风。虽然敌人的空降部队人数众多,但他们在张凌的有效指挥和战士们的坚强防御下,始终未能突破防线。
然而,张凌的心中依然没有放松。他知道,敌人的空降部队虽然被重创,但这只是第一波攻击。很可能敌人在后方还有更大的力量在等待,一旦他们无法迅速解决这次危机,情况将变得更加复杂。
“赵刚,立刻联系上级,报告当前的战况,请求进一步的支援。”张凌迅速下令,他知道现在不是骄傲自满的时候,他们需要更多的支持来应对接下来的战斗。
赵刚立刻点头应道:“明白,首长,我马上去联系。”
张凌看着赵刚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祈祷上级的支援能够及时到达。他知道,这场战斗的胜负不仅仅决定于他们手中的武器和物资,更取决于他们的智慧和勇气。
天空中的降落伞渐渐稀少,地面的战斗逐渐进入白热化阶段。张凌时刻关注着战斗的进展,思考着下一步的战术安排。突然,他的目光停在了远处的一片山坡上,那里的地形显得异常陡峭,正好可以用作一个天然的火力点。
“赵刚,告诉我们的炮兵,在山坡上设立炮兵阵地,从高处压制敌人!”张凌迅速通过无线电下达命令。
赵刚迅速回应:“是,首长!”
随着命令的传达,炮兵们迅速行动,将火炮运送到山坡上的阵地。张凌看着战士们的迅速反应,心中涌起一股自豪感。他知道,他们的部队已经经过了无数次的磨练,每个人都能够在关键时刻展现出最佳的状态。
小主,
随着山坡上的火炮开始发威,敌人的阵地再次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张凌通过望远镜看到,敌人的队形已经开始混乱,显然他们没有料到会遭到如此猛烈的反击。
“敌人开始撤退了!”赵刚兴奋地喊道。
张凌依然保持着冷静,他知道,这场战斗还没有结束。“别放松,继续保持火力压制,直到确认敌人完全撤退!”
战斗持续了数个小时,直到太阳渐渐西沉,敌人的空降部队终于被彻底击退。营地内一片欢呼声,战士们为这场艰苦的胜利感到自豪。张凌站在指挥部前,目光中透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欣慰和自信。
赵刚走到张凌身边,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首长,敌人撤退了,我们成功守住了阵地!”
张凌点了点头,
张凌的电报传来,降落伞是敌人,立刻反击!
太阳刚刚升起,清晨的雾气还未完全散去,营地里的一切看起来都显得那么宁静。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张凌站在指挥部内,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昨晚他几乎整夜未眠,分析最近的战况和敌人的动向。尽管他们在之前的战斗中取得了不小的胜利,但张凌心里始终有种不祥的预感,仿佛有更大的危险正在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