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便如此,他们仍旧无法开口,因为在组织手中,他们都有着难以割舍的软肋,比如亲人,一旦背叛,后果不堪设想。
“行了,你们俩,这种审问方式可不行。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传统’审讯技巧吧!”许言一边说着,一边活动筋骨。
“传统审讯技巧?这是什么意思?”吉特与瑞贝利面露困惑。
“嘿嘿!”许言脸上浮现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难道这十大酷刑背后还有更多故事?”吉特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
许言的眼神变得深邃,“在我华夏的历史长河中,确实有过一段黑暗时期,那时的人们探索出了十种极端的手段,用于审讯那些顽固的囚犯。
这些手段极其残酷,一旦使用,足以让任何人坦白。”
“听起来很吸引人,我对你们的文化历史很感兴趣。”吉特回答,试图了解更多。
许言略作停顿,“好吧,今天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不过,这些事情只可我们之间知道,不可外传。”
“那就从一个简单的说起吧。”许言继续,“有这么一种惩罚,想象一下,在一个人的头皮下注入水银,水银的重量会逐渐将皮肤与头骨分离。
这种痛苦是难以言喻的,据说可以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当然,这只是传说,并没有实际应用在人身上的记录。”
瑞贝利听到这里,不由地捂住嘴,踉跄地走到一边干呕起来。尽管她见惯了生死,但如此阴暗的惩罚方式却是闻所未闻。
其他几位特工的脸色也变得苍白,但他们强忍着不适,心中默念序言应该只是虚张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