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瞬间，持着一面绣了猛虎旗子的帝后已经跨空间而至，一双眼睛扫视过张学舟，又看向弃剑低头的江齐。

“怎么？”帝后问道。

“小妖初见圣子便被慑服，没有丝毫反抗和出击的能力，还望娘娘饶恕”江齐求饶道。

“这就输了？”

帝后脸上浮过不可思议的神色。

这场争斗测试的胜负来得太快，哪怕她盯紧了也没看明白。

直到此时询问清楚，她依旧感觉不可思议，只觉这种理由荒唐到了极点。

但张学舟此前连对手都不知，江齐同样没见过昆仑圣地的圣子，想让两者串通是件难事。

“圣子如何说？”帝后问道。

“既然他愿意认输，那就是我获胜了”张学舟道。

是检举揭发江齐毙命掉对方，还是给对方留一条活路，张学舟心中也有犹豫。

他确定十阴圣子这种人即便是死也会拖人下水，若要揭发对方必须做好完美的防范策略。

而检举对方必须证据确凿，如今的江齐不再是往昔的烛十阴，便是妖本体都有了差别，想证实烛十阴的身份是一桩难事。

但凡没有将烛十阴直接毙命，这都会带来无尽的麻烦，尤其是张学舟这两天就要回归现实世界，他还忙着酿酒恢复脑域，压根没时间来处理论证烛十阴身份的事情。

一番思索过后，张学舟也迅速放下了心中的那些小念头。

他简单回了帝后一句，也提出了这场测试的结果。

“江齐，你可有异议？”帝后皱眉问道。

“小妖没有任何异议”江齐躬身回道。

“你真是被慑服了？”

“是！”

江齐败退的理由实在站不住脚，对方属于天生异种巴蛇，哪怕是放在高手云集的千年前，对方也站得住跟脚。

但在与张学舟接触的短短刹那，江齐就败退得一塌糊涂，便是手中剑都丢了。

帝后思索了数秒，忽地想起张学舟接受的‘人先生’传承，她心中只觉恍然间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