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再度大笑,刘承宗才对冯瓤问道:“瓤子哥呢,有啥想法就说嘛。”
“我,我就觉得延水关……”
冯瓤欲言又止,对上刘承宗期待的眼神,思忖再三,才终于道:“我觉得首领安排不好,夺关放炮,该让炮哨去干,左哨是没啥死伤,但也没干正事;炮哨当步兵,伤亡逃窜不少。”
这一下,人们脸上尚未收起的笑容凝固,就连嬉皮笑脸的曹耀也瞪眼看向冯瓤。
直到把冯瓤瞪到低下了头,他才转头对刘承宗道:“瓤子他不是那意思。”
刘承宗是狮子营的首领,此时屋里不是光他们几个老相识,有外人。
三哨里四五个队长都是从降兵里提拔的,本身他们这会就完全是混口饭吃,谈不上归属感。
冯瓤这一句话再影响首领威信,结果更坏。
而这是他的老部下。
曹耀怕这会影响刘承宗心里对自己的看法。
刘承宗没说话,一屋子人谁都不说话,气氛快速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