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要碰死在白木香上,要殉道了。
却没想到。
在白木香,王嘉鑫站住了脚步道,“这个东西,它是白木香,但是,它不是从咱们农科院出来的。”
“你们看,你们看看这一片林子,滑稽!荒唐!可笑!”
“这才多大点时间?”
王嘉鑫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挥着手,语气很是激昂,姿势很是慷慨。
“这个地方,好!我是说地方好,不是说人。这片山,它能孕育出成片的白木香来,是可能的。”
“都是可能的,自然的力量,是无穷的。”
“但是,有人要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窃天之功,我认为不可取,非常的不可取。”
“更不要说拉咱们农科院下水,说什么,这批树苗,是从农科院出来的,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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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呢。
忽然。
有一个年轻人举手了。
王嘉鑫双眼一亮,连忙说道,“你说,从科学的角度出发,说,尽管地说!不畏惧权威,更不要迷信!”
“那个......”
“大胆点,不要这个那个的,大声,用你最大的声音说出来!”王嘉鑫积极地鼓励道。
“王老,这个树,好像......好像是从咱们农科院出去的。”年轻人嗫喏地小心翼翼地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周围的人吓得都退了小半步,以为他中邪了,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王嘉鑫也是明显地一愣,他原本以为这小子站出来是支持自己的,没想到他是来唱反调的。
“你想清楚了吗?”王嘉鑫可疑地问道。
年轻人点点头,伸手指着王嘉鑫脑袋上一道深深的划痕道,“那道划痕就是出库的时候,作为标识,我割的。”
闻言。
众人纷纷抬头看去。
果然,在王嘉鑫头顶不远的地方,这棵白木香有一道深深的划痕。
“糊涂啊,糊涂!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能这么糊涂呢?”王嘉鑫捶胸顿首道,“这是多少年的生长痕迹,树苗是多久出库的?不学好,肯定是走了歪路邪路了,我痛心疾首啊我!”
正悲怆着呢。
小青年就朝他走了过来。
“你......你要干什么?”王嘉鑫还以为小青年要对自己动手,赶紧让开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