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律师再度递上了纸巾道，“我可以帮你。”

林河川一脸鼻涕一脸泪地抬头问道，“真......真的？”

“真的。”

吕律师诚恳地说道，“但是，作为交换条件，我也需要你帮我。”

“好......好好好，只要您能帮我，您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林河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连应诺。

“牛大春，也就是豹哥，还记得吗？”吕律师忽然问道。

林河川浑身一震，点点头道，“记......记得，他......他是失踪还是死了，怎么忽然问起他？”

“你之前跟他混过，混得还不错？”

“嗯，那......那也就是之前的事了，我......我也没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就是想做，也轮不到我，我就是跟着他捡点便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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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河川声音越说越小。

显然，他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无辜。

而吕律师来之前，把他的老底都全部摸清楚了。

笑。

微微地一笑。

“牛大春是沈见山的白手套，你知道？”

“知......知道，我......我以前还见过沈......沈书记。”林河川不知道这个吕律师想干啥，为啥问这些问题。

“那就好。”

吕律师说完，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一份口供，递到了林河川面前道，“看一遍，然后签字按手印。”

林河川连忙接了过来，仔仔细细地看着，看面的的确确是之前审问自己的时候自己说的真实情况。

可后面......

“我不是故意的啊，我......我没有受郎骏兴的指使，我......我是认识他，但是他没指使我，是无意，我不是故意要开车撞死他们！”

林河川急了。

一看这个口供就急了。

明明自己是无意的醉酒驾驶的交通肇事。

怎么就变成了故意的了呢？

吕律师给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安抚道，“坐，坐下。”

林河川想说什么，却见对方气势很足，好像一切胜券在握的样子，也只能缓缓地坐下，打算看看对方葫芦里卖什么药。

没想到。

吕律师根本就不说案子，话锋一转，却说到了林河川的家人身上，“女儿大专毕业，想要出国留学，向外国外的生活，很正常。”

“所有的互联网媒体都在宣传外面的世界更好，年轻嘛，经历少，容易轻信。”

林河川连忙问道，“你说这些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