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白三条谈完了一桩生意,到手了一件羊脂玉净瓶,心情很不错,让掌柜的送走了客人,就把吴妈叫了进来。
吴妈一进院子,就瞧见了这件羊脂玉净瓶,连忙夸赞道,“哟,三爷,要发大财哟,你瞧瞧这瓶,真是个宝贝!”
白三条坐在藤椅上,往地上啐了一口茶沫子,一脸不耐地说道,“宝贝啊?那送给你吧!”
吴妈知道白三条在阴阳自己,讪讪地笑笑,“我哪有这福气,不敢,不敢呐!”
“吴妈啊,我这里的东西,你也知道,有的是福有的是祸,就拿这个羊脂玉净瓶来说,它呀,得摆在县太爷的家里,才是福,摆在你我家里,那就是祸,懂吗?”
白三条对吴妈说道。
吴妈连忙赔笑道,“懂,我懂!”
“懂就管好你的嘴,说吧,什么事找我。”白三条点一下吴妈,便是让她管住嘴,别到处说自己得了一件好东西,免得横生事端。
吴妈东瞧瞧西看看,跟做贼似的,惹得白三条不满道,“快说,这里没有什么外人,别搞得像是说什么大事一样。”
训斥了吴妈,白三条悠闲地端起了茶杯。
“三爷,你上次让我盯的人回来了。”吴妈还在卖关子。
“谁?”白三条满不在乎地喝茶。
“徐晋光。”
吴妈说完,见白三条没反应,又补充道,“飞鹰卫!”
“噗!谁?你说谁?”白三条一口茶喷了出来,都不顾裤子湿了,连忙对吴妈问道。
吴妈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你小子不重视我,但面上不敢多耍,只是说道,“宁远镇的飞鹰卫徐晋光,他回来了。”
“你确定是他?”白三条连忙询问。
“当然确定,还带着三个人,两女一男,是谁我不知道,但是长得标致俊俏,还有一个女的遮着脸,想来应该也不错。”
吴妈对白三条一五一十地说道。
“没别的了?”白三条又问。
“还有......他这次来,还弄了四大车的东西,盖着谷草,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吴妈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了白三条。
白三条端着茶杯,一时间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