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见到徐晋光是满脸的堆笑,原本就瘦高的县太爷,脸上都笑出褶子来了。
“徐大人呐,你可算是来了。”
“乌大人,可使不得,您比我高两级,我只是一羽飞鹰卫,您这话是折煞我。”
徐晋光赶紧客套,他知道这县太爷乌鸿途,为官圆滑,为人客套,人称端水大师,能够把平辽县城的所有势力都给端平了,本事大得很。
现在一见面,才知道,这乌鸿途果然是有一套,不仅没架子,还捧着自己,虽然两人不在一个系统,但是官衔的的确确是高自己两级的。
“谁都知道,镇抚司有监察百官之职,你们啊,可是能直达天听的!”乌鸿途继续客气道。
徐晋光心里虽然舒坦,但是也很警觉,毕竟黄余农才死,眼前这个知县可没他表现得那般恭敬和简单。
寒暄一阵之后。
徐晋光直奔主题,直接索要黄余农的遗物以及询问案情。
乌鸿途一边让人去取黄余农的遗物,一边介绍案情。
一席话听得徐晋光没头没脑,直言道,“所以,黄余农是死在了天香楼花魁的屋里,被锐器所伤致死,也就是刀剑捅死,而现场只有慌乱的花魁和黄余农的尸体,别的什么也没有?”
乌鸿途点了点头。
“我能见见花魁吗?”徐晋光当即问道。
乌鸿途马上说道,“马上安排。”
他是巴不得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扔出去,要是徐晋光能够把花魁押送京城,直接送到镇抚司去,那就更好了,关在县衙里一天,他一天就睡不着觉。
乌鸿途去安排地牢见花魁的事宜,这边师爷牛文林就把黄余农的遗物拿了过来。
“大人,您瞧瞧,这就是黄大人的遗物,都在这里了,您确定没问题,签个字,盖个印。”
师爷恭恭敬敬地送上了遗物。
徐晋光清点了遗物,就是一些衣服,几张面额不大的银票,一封密封得很好的信,以及黄余农做为飞鹰卫的印信,便再无其他。
“案卷的卷宗也在这里,请大人您过目。”师爷呈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