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吧。”潘其恶实在是累得不行了,这两个字都让他花费了不少力气。
“我父母是不是在你这里?”
潘其恶看着丁尘心说:这人有毛病吧,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我又不会掐算,更不知道你父母是谁了。但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陆白堕的毒,早已让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看着潘其恶的眼神,丁尘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貌似问的有些不合适,刚要再次开口询问,却被丁俊给打断了。
“你看你,半天都问不到正题上,旁边呆着去。”
丁俊沉思片刻,开口问道:“我来问你,你那矿脉中可有矿工叫丁鼎、丁隐风和王秋棠三人。
“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我看你还是皮痒痒。”丁尘跨步上前,抓起潘其恶的衣领,将其提了起来。
一想到刚才自己的惨样,潘其恶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赶忙说道,生怕完了自己在遭受折磨。
“我真不知道,那些矿工没有名字,都是编号。”
看潘其恶说的不像假话,兄弟俩一阵头大,丁俊组织了下语言,又问道:“大概十五六年前,你们是不是同时抓了一男一女一老者?”
“嗯…好像有这么一回事。”潘其恶沉吟片刻说道。
听到这里两兄弟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他们在哪?”丁俊追问道。
“不知道啊,人不是我抓的,这点小事我自然也不会插手。”
“不知道,不知道,你知道什么?酒蒙子!”丁尘在一旁听着有些火大,冲着陆白堕大喊一声。
陆白堕狞笑着向潘其恶走来,每一步都好像踏在潘其恶的心头之上。
“别过来啊,我带你们去找找不就行了。”潘其恶浑身发抖,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也是哦!去了不就知道了。”丁尘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正所谓关心则乱,丁尘平常时候的冷静荡然无存。
火无忧几人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一行人带着潘其恶腾空而起,向着玄石矿脉赶去。
一行九人的身影落在山寨中,引起一片哗然,不论是血神教教众,还是那些矿工,他们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潘其恶的身上。
潘其恶在他们心中就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如今却被丁尘提死狗般的抓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