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夫君又不嫌弃你。我今晚跟那个菜狗周旋一晚,心力交瘁,只希望好娘子能怜我一二。”
林雁语果然回头来看他,眸中还挂着泪,就紧张的问:“此行可还顺利,那蔡章没有为难你吧?”
在李宴齐眼里蔡章就是个狗屁,若不是图谋整个崇州的商运,他根本没将这种欺软怕硬的货色放在眼里。
但见到刚刚还不看他的女郎,莹润的眸子放到了自己身上,粉润的小脸紧张的皱成一团。
他眉眼当即耷拉下来,弱声弱气的说:“哪里那么容易,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此间事情办妥,累的浑身都酸疼了。”
林雁语一双手去够他肩背,微蹙着眉头,满脸心疼道:“哪里酸痛,我记得红木柜中有药油,要不要我帮你按按。”
李宴齐就着帐外微弱的烛光,看着面前嘟着粉艳小嘴的女郎。
她眼里还残存着水意,就已然忘了方才还在恼自己,此时那黑润的眸光中只有点点怜惜,那点怜惜像是小钩子,扯得他心脏发酸又满足。
他扯过那绵软似雪的小手,极恶劣的扯唇笑了:“好娘子,我这里痛。”
“咯咯咯~”
一声嘹亮的鸡鸣声划破夜色,继而有雨滴规律砸到窗子上的噼啪声。
林雁语神智迷离,她小腹涨的紧,想起身去如厕,但她实在太困顿了,小腹中的尿意与困意作斗争,最终困意战胜了一切,意识飞到了空中,她带着一身潮意,沉入黑甜的梦中。
意识消失前,有个男妖精哑着声音跟她说:“三日后去崇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