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长翘的睫毛缓缓掀起,雾气蒙蒙的黑眸中,那朵太阳花变成了半朵。
她跪到了床褥上,朝前方膝行几步,玉质生光的手捏住青绿色的帐子,在她的仰目中一点点揭开。
空气仿若凝结,一阵寂静无声。
一串清泪自女郎眼中坠落,她咬住嘴唇,努力憋住哭声,“你来做什么啊?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林雁语哭的哽住,男人伸手托住了她的脸:“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单膝跪在床沿上、她身边,用拇指擦去她的眼泪,漂亮有神的双眼目不转睛的看她。
“你在哪,我就在哪,即便是粉身碎骨,我也要来。”
林雁语“嘤”一声扑到他怀里,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颈,哭的泣不成声,话都不会说了,只喃喃的喊他的名字。
“李宴齐,李宴齐……”
李宴齐一手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扣住她的后脑勺,垂首去宣泄着自己的汹涌的感情。
女郎断断续续发出娇娇泣音,双手勾的更紧,顺着腰间的力道,更往前贴了几分。
林雁语鼻腔发出几声急促的喘息,在她觉得自己要窒息的时。
身体突然悬空,随即后背躺到软褥中,那人眼睛发亮,勾勾缠缠欺身上来。
她想到了什么,突然嚷道:“不、不行!不能玩的!”
“哦?为什么不能玩?”
李宴齐心中一阵好笑,他本就没有想做什么,只不过是,他这段时间未曾睡过一个囫囵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