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粗鲁,林雁语听的眉头直抽抽,但心里她是赞同这番说辞的。
只是:“那个丹云……”
“暗娼培养的瘦马,色艺双绝,刘家花了不少银子采买的,倒是便宜了你哥了。”
李宴齐手指拨弄女郎的发丝,忽而感受到那目光直勾勾的,不由顿住,问:“怎么了?你这么看着我作甚?”
“怎么?”
林雁语直接转过身,跟他面对面,虚着眉眼,反问他:“我刚刚也是这样看你的,我还想问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呢?还是说你心虚了?”
“少、少含血喷人!”李宴齐黑长的睫毛眨了两下,扬声道:“老子行得正坐得端,有什么好心虚?你又诬赖好人,好没意思,我睡了。”
言罢,他利索的转身,背对着女郎,不作声了。
林雁语眯起了眼,不对劲,很不对劲,她原本还只是猜想,现在几乎可以笃定了。
“那个丹云,不会是刘家买来打算送给你的吧?”
如果李宴齐是一只猫,后背的毛估摸已经炸起,他无奈转过身,可怜兮兮的唤:“娘子……”
“能把男人迷得这么神魂颠倒的,不用想都知道,是个有滋味的美人,毕竟连你都说了,那丹云姑娘色艺双绝?刘家花了这么多钱,又怎可能只是想送给一个伙计。”
林雁语怅然一叹,幽幽说道:“唉,有机会真想见识一下,这丹云姑娘是如何的色艺双绝,只可惜我性子笨拙学不来,只能做那没人爱的秋后蒲扇了。”
李宴齐再也忍不下去了,转过身,捏住她的脸蛋,恨恨的说:“你这个小坏蛋,你还没人爱?你现在这样扎我的心,不就是仗着我爱你吗?”
那个丹云,不过是半个月前,赖三手下的小乞丐,在镇上看到林勇和那女子,心中生疑,传信到州府。
他派人去查探,才得知这一系列事情,色艺双绝也是信件上说的,他又没见过!
明知道他害怕她不要他,唯恐与这些个事儿牵扯上,这小坏兔子还故意冤枉他。
男人眼睛危险的眯起,林雁语后背发麻,身子往后撤,“你干嘛……唔!”
软热的触感贴上来,浓厚的木香充斥鼻尖,他轻松制住她,辗转反侧的纠缠,直亲的怒意消散几分,方停止了这个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