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方叹了口气,冷静了下来,自己这是入了迷障啊,被黄金迷了眼了。
她赛貂蝉可不是那没见过世面的人呢。
就怕真个参与到劫日本鬼子黄金列车的事情里去,将来有命得,没命花。
既然是黄金列车,日本鬼子不可能不派重兵把守。
天宝镇这帮子亡命之徒,那是被逼急眼了,不劫车没活路,才不得不兵行险着,去干劫车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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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汪洋镇种大烟卖大烟这么许多年,收敛的财富已经够多了。
犯不着冒着被日本鬼子找后账的危险,去干那挣命的勾当。
于是果断收回目光,扯了扯马宝贵的裤腿子,用口型无声说道:
“咱们坚决不掺和。”
马宝贵这么多年来,跟赛貂蝉配合得那是天衣无缝的,他在前头负责冲锋陷阵,赛貂蝉在后头负责替他出谋划策。
说白了,就是一个人出武力值,一个人出脑子。
俩人联手,自来所向披靡。
现在也一样,一看赛貂蝉不让他掺和到劫车的事情里去。
马宝贵紧接着就转变了态度,干笑几声,重新又坐了回去。
赛貂蝉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从桌布上挑了个果子,递给陈秀秀,笑盈盈地说道:
“来,陈大当家的尝尝这嘎啦果,这可是我们汪洋镇的特产,酸酸甜甜的,特别好吃。
就是可惜今年雨水太多,产量不高。”
两口子跟没事儿人一样,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那些他们带来的人,一看马宝贵两口子不接话茬,马上脸色也变得正常起来。
好像刚才他们听到黄金,表现出来的那股子狂热劲儿,是错觉一般。
陈秀秀皱了皱眉头,汪洋镇这帮子人,看起来还真是块硬骨头,不好啃呢。
居然纪律如此严明,可以做到令行禁止。
可见得,战斗力必然也很高。
那么,如果自己这方真要是不答应对方的条件,执意在汪洋镇动手劫车。
首先马宝贵他们这帮子人,为了不让日本鬼子的列车,在他们的地盘上出事儿,从而连累到他们被日本鬼子清算,做不了大烟买卖。
必然会极力阻止自己这方的行动计划。
但如果真答应了马宝贵他们的条件,唉,虽然说马宝贵给的物资是不少,可也不能让整个天宝镇的人,安全过冬。
这可怎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