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以武入道对这个世界的人而言终究只是个传说,她选择研究植物研究各种药剂,未尝不是想另辟蹊径或者说想找到一种可以让人长寿的捷径。
虽然能够理解,只可惜本末倒置。
已经三十六岁的严瑶稀终于用自己的每日连环扣,把于初夏给召唤回京都。
“姑姑,您这会总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吧?”
于初夏看她那副讨好的表情就知道她必有所求。
“你说说看,想让我做什么?但是我不一定答应。”
“姑,我哪里敢指使您做事情,我就是受人之托。青木大学的校长让我问问您,到底什么时候能回学校做一做本职工作。”
于初夏想到自己至今还挂着青大教授的名头,却没上过几天课。
她不由有些心虚。
在其位却不谋其政,终究让她说不出“不去”的话语。
“你别蒙我,老校长早就退休了吧,还能托你来跟我说这样的话。”
“姑,老校长是退休了,不过现任校长您也认识好不好。而且你们还是同一届的校友哦!”
严瑶稀看着自家姑姑依旧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到底抵抗不住压力悻悻地老实交代。
“姑,那不是您曾经给我的那些药剂学的专业书籍,我一直在研读。
然后您知道的,做研究的那些老宝贝嗅觉太灵敏了。
哪里有好东西压根就藏不住……”
“你压根就没有藏吧。”
于初夏的声音幽幽响起,打断严瑶稀各种找客观理由。
“姑,您果然明察秋毫,我压根逃不出您的五指山。
哎呀!其他的理由我也不用找了,就是他们看出了您给我那些书的价值,他们就想让我去给学生讲课。
您想啊!我哪里做得来去给学生讲课,最多就是动手能力还算强,对不对。
所以我肯定会拒绝的嘛!
哪里想到人家压根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话音一转就说。
小严,你既不愿意当讲师,对带徒弟也不热衷,那你这一身所学可不就太浪费了。这样吧,你把你那几本宝典借给我们复刻一份……”
严瑶稀偷偷观察于初夏的表情,见她并没有什么不高兴的情绪才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