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施瓦茨暗赞自己料事如神。

“我早就准备好手续和合同了，随时都能派人去盐湖城和洛杉矶。弗兰克（快船总经理）早就迫不及待了。不过那篇噱头报道，真的让我工作难做。”

施瓦茨口中悠哉，语气没有丝毫不悦。

作为职业经纪人，工作就是替球员争取最大的合同。

老球员竞技状态下滑，养老合同金额下滑是行业规律。如果能替威少这样的球员争取到一份不错的养老合同，他施瓦茨的名声只增不减。

因此去快船复仇湖人的戏码，是施瓦茨想拿到的最佳剧本。打出流量和数据，下一份合同再谈就是了。

没等施瓦茨得意几秒，他突然双腿一扫办公桌，站起来叫道：“什么？篮网！”

办公室是玻璃墙，并不隔音。施瓦茨这一嗓子，让工作室所有人都是一惊。

外面窃窃私语让施瓦茨烦躁，他拉下了窗帘，继续道：“why？篮网有什么好？那支队伍虽然还在东部第四，但没有人看好他们。

他们全国直播被砍了很多场，你知不知道？

欧文和杜兰特都走了，你为什么要跳进这个坑？”

当下，电话里的威少将自己的野心说了出来。

施瓦茨满脸肌肉抽搐，从舌根蹦出一句话：“你没病吧？”

“没有，我很好。”威少说。

“要不要看心理医生？Sorry，你老婆就是个心理学专家。她知不知道？”施瓦茨忍耐住血压问道。

“妮娜支持我的决定，我很健康，施瓦茨先生。请按我的意愿去和篮网接洽。”威少仍然很有耐心。

当初刘川提出去篮网，威少自己也是一时想不通。

可施瓦茨没见过刘川，他很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