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大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本王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你们家族私通吐蕃，咱们也不用多说什么，看在你祖上对朝廷的贡献，我可以饶你这两个幼子一命，这也是我最大的恩惠了。”

这位封大人目前是都察院的一名官员，平时也没有多少事儿，基本上都在家里侍弄花鸟，至于他的两个儿子都还没有官职，一个儿子下面有一个孙子，正在奶娘的怀里哭泣。

“殿下，老朽真的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

这老头子一脸的苦涩，好像自己是无辜的一样，但李象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就不会被你的表演骗过去，更何况李象已经看到院子里人的慌张了，这就说明你们心里是有数的。

“老大人，人活一世，草木一生，总得给自己留下点什么才行，本王如果要是没有什么证据的话，想必也就不会直接到这里来了，不信的话就让你的人出去打探一下，本王刚刚搜查了吐蕃会馆，还需要我多说吗？如果要是等我弄清楚了所有的一切，你的这两个孙儿也保不住，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所得到的消息还没那么多，能不能立功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如果要换成别人审问的话，恐怕会说自己什么都知道了，然后开始炸这些人，但眼前这老头子不是一般人，在朝廷当中走了半辈子了，自然知道这些问话的技巧，所以李象不如敞开天窗说亮话，想让你的孙子活着，那你就吐点东西，想让他们两个随你走，那就把嘴巴给闭上。

一般人咬紧牙关就是想着能够让自己的后代有个活路，千万不要赶尽杀绝，但现在全家人都在这里，而且他们家里子嗣艰难，根本就没有外面的私生子，如果要是被李象一锅端了的话，那整个家族就可以出名了。

在李象的威压之下，老头子也算是坚持不住了，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了，其实他们并没有和吐蕃人私通，他们只不过是一个信件的中转站背后另有其人。

博陵崔氏……

李象当真是没有想到，和吐蕃国眉来眼去的竟然是另一个崔家，难怪崔云柱这些人不愿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