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说着直接跪在了地上,更是跪行到他的跟前,在他的靴子上亲了一下。
在吐蕃的礼仪中,这就是绝对的臣服。
因为陈文轩说的都是很实在的话,并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都是在为他考虑。
“行了,起来吧,咱就这么一回,在我们这边可不讲这些规矩。”陈文轩笑着说道。
“你看我家那几个,啥时候这样过啊?让我也跟着操了好多的心呢。但是不让你整一下子吧,你还不放心。”
赤松站了起来,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
“对于你当奸细这个事呢,其实也是不打紧的。”陈文轩笑着说道。
“必然会再来个新的王子,到时候你哄着他玩就行了。用钱给拿钱,想咋玩就咋玩。不能让你做危险的事情,到时候咱们好好琢磨就好了。”
“也先回去吧,这些日子在家里边再委屈一些。不过再有三俩月的,估计就没啥问题了。”
赤松躬身行礼,已经说不出多余感谢的话,也用不着说了。
陈文轩对他是真正的仁至义尽,能考虑的问题都考虑到了。
“赤松这里是没什么事情了,那些长安城的香料商人,就真的能够花高价买你的期票吗?”
等赤松离开后,夏诗竹从里边走了出来。
“应该是差不多的,只要有利可图,就会有很多人来做这个事情。”陈文轩说道。
“而那些人为了让这样的讨论热度降低,自然就会想尽办法把期票给买过去。要不然讨论的人越多,将来别的货物也会受到影响啊。”
“钱票与商会,其实是密不可分的。钱票流通得广不广,最根本的一个原因,还是看有多少人能够给予信任,选择来使用。”
“那你就真的不担心,竞争不过他们吗?”夏诗竹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