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膳堂的管事昨夜还讲,有看不见的东西拖着点心盘子飘走了,你说,是不是你驱使了什么咒灵去偷的?”
伏黑甚尔顿时明白,对方就是来故意找茬的。
索性他也懒得跟对方继续掰扯:“谁主张,谁举证,你们有谁看到我昨天出现在膳堂了吗?”
“若是胡乱攀咬,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说罢,他捏了捏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发出‘咔咔’的声音。
禅院信朗这会儿有些发怵了。
他当然知道自己打不过对方,否则也不会使阴招,在比试前就先央求自家兄弟用咒术将对方打伤。
这怪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分明受了如此重的伤,一晚上过去又生龙活虎了起来。
真要他现在跟他打架,他心里也没谱。
于是色厉荏苒道:“传出去岂不说我欺负有伤在身之人?”
“这样,你让我们搜罗一番,自然能证明你的清白。”
伏黑甚尔又笑了,不过这会儿是被气笑的。
他是不想在脱离禅院家之前,再生波折,但也并不意味着一概欺辱他都要照单全收,忍耐到底。
在禅院家,顺从并不会换来安全,只会引起一波又一波更重的践踏。
更何况,就凭他的出身这一点,不论如何忍让,都会成为不少人攻击的对象。
躯俱留队员的身份于他而言暂时并不能丢失,因为要看护禅院家的外院安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更大。
禅院家的腐朽封建延续了千年。
外面都是新建的现代化的大都市了,可禅院家竟然连为‘通电’一事,都要几个长老掰扯许久。
有了躯俱留队员身份的他,就时常趁着空档偷溜外出,了解外面的社会情况。
更何况,橱柜中藏着他私下接委托所换取的一柄咒具,若是被发现,定会被认定他偷盗。
即便解释,背着禅院家外出接‘私活儿’的行为,更会令他遭受更大的责罚。
思及此,伏黑甚尔撩了下眼皮:“不怕死的话,你大可以试试。”
“嘿!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哎哎哎——”
话音刚落,禅院信朗便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巨力推倒,随后被提溜到了半空中,一下重重地扔出了院落外。
跟班二人组:!!!!
不是,这废物什么时候会咒术了?
不,也不对。
分明没有察觉到任何咒力波动啊……难不成是由于他们的咒力过于微弱,所以无法捕捉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