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去见他家帝君大人？

不是自投罗网吗？

该不会是又想折腾他吧。

司命深觉自己抓住了真相。

他犹豫着开口，“这……不好吧？”

“不好？真的吗？咱们不是朋友吗？”

玉清面上的笑意变得莫名，隐隐含着杀气。

这表情在肖自在脸上很常见。

放在玉清脸上，竟然也不显违和。

司命张了张嘴，憋屈的嗫嚅了半晌，方才发出生无可恋的声音。

“挺好，挺好的。”

“好就给我带路吧。”

司命第一次为自己不是司战的上仙而懊悔。

他无力抵抗，抬手招来一朵祥云。

玉清眼睛一亮。

她是个野路子，只知道一力降十会，很多基本能力无处习得。

譬如乘云。

所以，她必须自己给自己找个师傅。

巧的很，师傅自己送上门来了。

当然，她面上丝毫不显。

立在云上，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

“小鲲鹏，回来了吗？”

她在脑海中问。

半晌后，小鲲鹏诧异的声音传来。

“你被抓了？”

“胡言，我有那么没用吗？”

“那你现在要去往何处？”

“去见东华帝君。我赌他只想躺平，对天君的归属无所谓。”

小鲲鹏扶额。

戒赌吧。

“所以，你找我做什么？”

玉清嘿嘿一笑。

“假如我不幸翻车了，你记得捞我。

我打得过司命，但我打不过东华帝君啊。

小鲲鹏，我是不是很有自知之明！”

小鲲鹏被噎了一下。

果然，岁数大了，胆子也大了。

不过，她说得确有道理。

东华帝君要的是四海八荒的稳定。

很显然，现在这位天君的行径不能让他满意。

只不过，天界已无人可托付。

他想了想自家安魂使如今的身份，以及她的德行和能力。